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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丹“被轟”其實挺好 她游走熱鬧場所無暇思考

逄春階

2012年11月21日10:14    來源:大眾日報    手機看新聞
11月17日,在北大百年大講堂舉辦的一場昆曲商演上,著名媒體明星於丹被觀眾轟下台。於丹在別的大學被轟下去的可能性不大,在北大被轟下去,很正常。從另一個角度說,北大學生轟於丹,說明他們還在乎於丹。

  “被轟”一次其實挺好

  ——一瞥於丹

  □ 逄春階

  11月17日,在北大百年大講堂舉辦的一場昆曲商演上,著名媒體明星於丹被觀眾轟下台。事情大致是這樣的:當昆曲節目表演進入尾聲時,以多位昆曲界著名藝術家佇立作背景,主持人請於丹上台講話,穿著黑色無袖短裙、黑色長絲襪和“恨天高”鞋的於丹在觀眾喝倒彩聲中走上舞台。當於丹在接受台上一位老藝術家汪世瑜先生獻花之后,開始講話說“我先代表大家向各位老師深深地鞠一躬”時,有觀眾高喊出“於丹下去”,並且得到其他多位觀眾的呼應,場面極其尷尬,於丹無奈下台。

  於丹在別的大學被轟下去的可能性不大,在北大被轟下去,很正常。北大學生更容易直接表達自己的情緒。某大學一位教授講過,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比如北大。為什麼?北大是老虎嗎?不是,到北大講,你得有底氣,你得有足夠的分量,你得能壓住陣。這些學生見的大人物太多了,動不動來個總統,來個諾貝爾獎獲得者之類,一般人不會放在眼裡。所以說,於丹被轟一點不奇怪。

  他們為什麼不轟當晚在場的十位國寶級昆曲大師呢?就是說,這是個昆曲舞台。你於丹,盡管了解點兒昆曲,但是業余的,皮毛的。說穿了,你不過在央視“百家講壇”講《論語》講紅了,有什麼資格談昆曲呢?看來,不管你多能,多有名,多亮,不能什麼都講,不能覺得什麼都能,不能覺得非你不可。

  於丹的舞台,不在北大。她適合到電視節目上當嘉賓,適合到中小學搞個講座,適合到偏遠的很少見到名人的大學搞個演講,更適合跟社區老大媽搞個座談,等等,是一種普及性的,大眾的而不是小眾的。如果在這些地方,於丹收獲的肯定是鮮花,是掌聲,是溢美之詞,而不是尷尬地被轟下台去。

  竊以為,於丹“被轟”一次其實是挺好的。因為,整天游走於熱鬧場所,作為明星的於丹,已經無暇思考,更無暇顧及自己的進步。她如陀螺一樣不停地轉動,越轉越快,都有點兒轉暈了。她需要慢下來,需要清醒,需要總結自己。她太忙了。她已經踏入眼花繚亂的娛樂圈,搞得找不著北了,分不清自己幾斤幾兩了。不管什麼,都能講,成了萬金油。我仔細聽過於丹的演講,她說的話,一開始聽著覺得很新鮮,感嘆於丹真聰明,真機智,但仔細想想又不是那麼回事。她的話,根不深,搖搖晃晃,有點兒空,華而不實。其實大家更願意聽點兒實在的,簡單的,扎根生活的,朴素的真話。

  從另一個角度說,北大學生轟於丹,說明他們還在乎於丹。如果他們不轟了,眼裡就真沒有她了。於丹你愛講什麼講什麼,跟我無關,權當你不在場,那你可真就沒有希望了。所以,一個明星,偶爾被轟一次,應該感到慶幸,因為終於有了一次找到自己的機會,要不然,長期飄飄然,生活在假象的包圍當中,其實是非常危險的。

  我的一位朋友跟我講過,上世紀八十年代中期,她和於丹曾同船共渡過,那時她們都是在讀的古典文學研究生,一起到四川開會,回程是坐著船的,我的朋友說,跟於丹一起,談天說地,感覺很好。后來就失去了聯系,后來就經常在電視上看到於丹的身影。但我的朋友說,還是覺得跟於丹同船共渡的時刻值得回味。我想,那時的於丹,除了更年輕外,還有更本真,因為沒有光環。於丹如今穿著“恨天高”,看上去是高了,其實該多高還多高。某位穿過“恨天高”的美女說,其實穿著那玩意兒挺受罪的。

  人確實需要時時警惕。我寫專欄寫長了,也有點兒自我膨脹,寫起來太隨意。有時候,寫了錯字,別人指出來我還不高興。其實這也是一種“轟”。這不,一個叫李惠東的熱心讀者給我寫了長信,嚴肅批評我經常粗心大意,並指出我上周的文章《李默然、孔孚與烤饅頭》,把“溘然長逝”的“逝”誤寫為“世”。李先生指出:“我在不間斷的閱讀中,還發現一些類似的文字差錯,曾給您及編輯部都反映過,可差錯依舊沒有間斷過。”這些話,說的我臉火辣辣的。感謝李先生關注我,指出我的差錯,特向李先生和其他讀者致歉。歡迎繼續“轟”我,“轟”我,我才長記性。

(責任編輯:溫璐、許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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