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丹被“嗆”,誰是勝者?
前些日子,在北大百年講堂舉辦的昆曲經典專場上,上台發言的於丹被“嗆”了下去,一時成了熱門話題。在我看來,這是一次沒有勝者的吵鬧。昆曲愛好者抵制於丹看起來很“正義凜然”,但“嗆”走於丹的同時,自己的淺薄也暴露無遺。
作為一名研究和愛好昆曲的學者,於丹在表演上可能與昆曲大師們無法相比,但在昆曲的研究和欣賞上,的確有自己的獨到之處,新書《於丹·游園驚夢》就顯示了她的實力。昆曲要傳承要發展,需要於丹這樣的研究者和愛好者。所以,“嗆”走了於丹,對於昆曲而言未必就是一件好事。昆曲大師需要尊重,於丹同樣需要尊重。
作為“學術明星”的於丹被“嗆”,我覺得也應該引起於丹們的反思。易中天、紀連海等“學術明星”都曾遭遇過類似的尷尬。“學術明星”剛出名時,公眾競相追捧,理由不難理解,因為這些專家教授有一定的學術真本事。可一旦出了名,成了明星,他們憑的就不全是學術了。節目一個個地上,書一本本地出,沒工夫充電,沒時間提升自己,學術含量難免“稀釋”,翻來覆去說的就是那一套,也難怪讀者和觀眾會審美疲勞了。
於丹被“嗆”,哪裡有勝者可言。
遼寧省沈陽市東大營街 關東客
麻將也要“申遺”?
隨著世界麻將錦標賽、全國麻將大師賽的相繼舉辦,將麻將視為國粹,再次申報非物質文化遺產的呼聲又一次高起來。
麻將“申遺”,既關系到怎麼認識麻將,也關系到怎麼認識“申遺”。“申遺”說到底是為了文化傳承和價值傳承,傳承的是遺產中所蘊涵的精神追求。不顧精神追求的高下和文化內涵的優劣,單純以流傳時間長、影響人群廣、民族特色突出等為由“申遺”,是一種需要警惕的庸俗的遺產觀。現在,雖然大家寄希望於麻將能夠成為一項既有益智性又有趣味性的智力競技,一項健康的身心休閑活動,但一直以來它的賭博內核及社會危害也不容小視。麻將是否蘊涵積極的精神追求,怎樣看待麻將的社會影響,需要我們思考,否則就違背了“申遺”的真正意義。
河南省開封市公園路 耿銀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