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我這五年,可回憶的事真不少,有苦有樂,有悲有喜。對一個作家,最大的喜事就是作品被人閱讀、分享。我一直有個隱秘的期待,寫出更好的作品,和更多的讀者交朋友。作為一個中國作家,如果說我的作品能“走出去”,與國外的讀者交上朋友,自是錦上添花的事。
新世紀以來,伴著中國改革開放,外國文學是中國出版市場的重要組成部分,有些名作被一譯再譯,多次出版。相比,中國文學的經典作品在海外的市場影響力並不樂觀。英國著名漢學家藍詩玲女士指出了中國文學在海外出版的窘迫:“2009年全美國隻出版了8本中國小說”“在英國劍橋大學城最好的學術書店,中國文學古今所有書籍也不過佔據了書架的一層,其長度不足一米”。多數西方出版商、媒體甚至學者,對中國當代文學的印象還停滯於封閉鄉村或扭曲的性愛等偏狹之隅。這顯然是對中國文學,尤其是當代文學的誤讀。
也許是巧合,我“走出去”的路正好始於五年前。五年間我的兩部作品《解密》和《暗算》相繼被譯成英語、法語、德語、西班牙語、希伯來語、荷蘭語等30多種語言出版,其中包括世界三大出版巨頭:美國FSG出版公司、英國企鵝出版集團、西班牙PLANETA出版集團。
何止是我,這五年中國文學在世界上的地位幾乎突然被拔高,莫言得諾貝爾文學獎,曹文軒得國際安徒生獎,劉慈欣得雨果獎等,有點遍地開花的感覺。說到底,是我們背后的“那個人”,是國家的強大和昌盛在幫助我們走向世界。今天的中國在世界任何角落都有它的聲音、腳印、影響力,它強大到已經無人敢忽視它、歧視它,世人都想了解它、正視它,文學作為認識一個國家、一個民族最便捷的途徑,便迎來了紅運,贏得了矚目。毋庸置疑,這時候我最感謝的是背后“那個人”,這是一個巨人,承載了13億人的光榮和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