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针对退出《中国好声音》以及全新演唱会,刘欢接受了记者的独家专访,揭开了诸多“内幕”。
记者:您曾公开说下一季不想再参与好声音,但据说您跟节目组签订的是“三季”合约?
刘欢:退出是肯定的,实在吃不消。而且我和制作方后两季的合作也只是签的意向。缺了谁地球都照样转,他们一定会找到更好的合作者。
记者:网上有很多关于您退出原因的自发分析,这些“合理想象”似乎也挺合理,到底有没有这方面的原因呢?
刘欢:我听说了。第一,利益分配不均纯粹瞎扯。有人说我不是钱能请得动的,这算说对了。第二,你提到力捧的学员失意。要说失意,恐怕除了走到最后的吉克隽逸以外每个人都会多少有些小失意吧,这很正常。我相信失意只是一时的,学员们都是成年人,都很懂道理。他们都能释怀,我为何放不下?第三,所谓黑幕,我只能说:我这里没有黑幕。在我的权限之内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操纵我,这一条我写进了合同。尽管节目组有人抱怨“刘欢的队员最难搞”,但制作方还是基本兑现了对我的承诺,这一点赢得了我的尊重。
记者:还有一种很“软性”的分析,比如您不喜欢“秀”,不愿意卷入收视率的各种过度炒作……
刘欢:可能有一定的道理吧。前两天我太太分析我参加《好声音》的利弊:利,一是你的形象还原了,二是结交了一些热爱音乐的小朋友;弊,一是健康受损,二是情感透支。情感透支除对节目的付出外,还包括和学员们的关系,有时候真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她甚至觉得如果做第二季会对不起这帮孩子,就跟没经老大同意偷偷要了二胎似的(大笑)。
记者:盲选阶段过后,节目口碑明显下降,争议也不断升级,很多与“好声音”无关的因素,比如商业过分介入、挖故事、打情感牌等等,您怎么看待后期变味了的节目?
刘欢:有网友说我鄙视炒作,这话不假。现在是“酒香也怕巷子深”的年代,我完全能接受富有创意的甚至是高投入的宣传企划。但那些造谣生事、挑拨离间的网络炒作我始终认为太下作,可能盛行一时,但不会长久。至于节目中的对抗和妥协,也是后来才意识到的。一开始我竭尽全力投入节目,出谋献策,从不拿自己当外人。但我渐渐意识到有些事情其实难以调和,因为我们和制作方(包括电视台)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他们要的是收视率,而我更看重节目的实际音乐功效和口碑。就说镜头的取舍吧。十几个小时的录像素材剪成90分钟,用什么不用什么?编导似乎偏爱导师们的High、眼泪和场上对抗,认为强烈的情绪变化更具视觉冲击力,引发争议也许正是他们渴望的,所以牺牲几句导师的点睛之论不算什么;而我则认为导师的精彩点评未必就会在收视上输给让观众看来缺乏节制的哭和笑。说实话我对自己没能在现场有效控制住情绪一度很懊恼,后来再不敢轻易动情,生怕播出时被放大,觉得有点失真。
记者:您的退出是否会让您的队员在未来发展上“吃亏”?
刘欢:吃亏?不会。从某种角度上对他们应该有好处才对,至少他们不用担心我收了新学员以后“分心”、“分神”了,哈哈。另外,他们也希望我健康呀。
记者:对于导师的收入,外界的传言每人两千万或者按照广告分成,您有什么要说吗?
刘欢:既然观众和媒体都固执地对导师收入抱有浓厚的兴趣,我可以满足一下大家,不过仅限于我本人啊。我每录制一期节目的劳务费不足我的一场商演,但工作量却是我商演的上百倍,这还只是用时间来衡量。特约记者杨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