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淇水河畔的黎明

田万里
2020年10月26日08:54 | 来源:人民网-文化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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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炜 摄

黎明在醒来的时候,淇河的水已经在它的脸上涂抹出了许多温情的色彩,比如五彩的阳光或游动的鱼儿,它们最喜欢在这流动的窗口里,眺望两岸的樱香或景色。

这里的景色,不仅仅是蓝天白云,明净的河水里,倒映出了樱城鹤壁的馨香。灿烂的花瓣上,人们的笑脸温和且生动,可爱且亲切。

这里的樱花,就像鹤壁人的眼睛或热情,懂得与我沟通欢乐,或互动幸福,或交流情感。阳光下的这些话题,随波逐流,波光粼粼,始终照耀着我的语言和灵魂。

两岸的馨香匆忙走下岸来,色彩上的鲜艳绽开了几朵。伫立在一片草叶上,我已经感受到殷商时期的制造和繁荣。它们向我传递的信息,不仅仅是这些内容,哒哒哒似地马蹄声,正从远方向我奔来......

那些狩猎的达官贵族,从我眼前一闪而过的时候,射出去的一脸渴望正中今天的阳光,比如青铜文化、制玉文化以及纺织技术都已经传承下来。

挺立在一滴露珠上,我已经看到隋唐时期的韵律和诗词。诗人们或坐在船头,或聚在樱花树下,谈诗论文,谈天说地;谈未来,谈理想,他们把淇水河畔的生态和樱香,斟到酒杯里,异口同饮,一饮而下,畅饮畅谈,话题总是谈得没完没了。

河边那些排列着许多的马匹,它们把头埋在清澈里,尽兴地咀嚼着这里的诗味或感觉......一尾鱼儿似乎也想畅饮两杯,它的眼睛,一直窥视着酒杯里,那些可能溢出的话题;浪花的馨香,浸透在血液里,目光把我放牧在河边的小路上;一些兴趣幽雅的商人,在这里办完事后,常常会置办一些樱花,带回家里欣赏或享受。

淇河的清澈和清新,一路上奔腾着我的脚步和思念。春天的鸟儿或在枝头,或在草丛里,寻找着它们向往已久的爱情故事。一路上叽叽喳喳,它们说个不停,似乎这是命里早已经注定的事情。

骄阳似火的季节,百花齐放、百花争艳的心事和期待,从来没有停止过,一只蜻蜓阅尽了人间风景以后,长年累月,生活在馨香或奔腾的浪花里,无论狂风暴雨,无论激流如何。

秋天的童话,似乎已经驻足感觉里。每当河水从目光里奔向远方的时候,时时都能看到两三滴晶莹围绕在身边。它们就是我阔别已久的思考和成熟,是我常常翻阅不尽的......草叶的枯黄已经告诉我,冬天的寒冷,已经覆盖这片土地或河水。

氤氲的气息,已填满河道。鸭子们在这个河段里,成群结队地出没着......一会儿沉入河底,一会儿又浮上水面;一会儿耍闹着,一会儿又相互交颈......从它们热恋的神态上,就不难猜测出来,这是一对多年的恩爱夫妻了。据说它们夫妻产下的鸭蛋黄里,是一圈一圈的,那些相互重叠的圈圈,就是它们恩爱的心啊!水流无形爱有形,地久天长的爱情故事,让它们始终相伴,故而,后人称之为缠丝鸭蛋。

其实,这就是一个美好的传说而已。殊不知,缠丝鸭蛋还是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名菜,属于豫菜系。明清时期,这道菜就已经是皇家餐桌上的贡品了,这是皇上钦点的一道名菜。

这道菜诞生在淇河沿岸王滩、许沟、朱家一带,与淇河鲫鱼、无核枣并列为淇河三珍。据说缠丝鸭蛋,只能在这一段特定的区域内产生,其鸭蛋品质非同一般,特别是在煮熟以后,蛋黄呈黄红色,鲜嫩无比。它由外及里,环绕着中心呈现出一圈圈不同的色环,市面上有“金丝伴银线,精品缠丝蛋”之美誉。

这个故事似乎是从一朵浪花的眼睛里走漏出来的,其实,这些情节早于传遍两岸的花花草草,甚至连鸟儿们都感触颇深,经常衔着这些美好,一路飞回自己的年轻时代。同样,这也勾起了我对青年时代回。目光在河水里,眺望远方;往事在飞扬的尘土中,触手可及。

那些曾经让我激动过的,此时正在凝视着我。我们已经是四十多年的老相识了,灵魂深处的涛声荡漾在脸上,这一次相见让我为之激动。

清澈的河水,穿过我的血脉,脚步在淇河的宏伟远景里,涉入一滴水的晶莹。犹如步入樱城鹤壁的未来,光荣的、伟大的淇水河畔,已经感受到这一方热土上,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比如殷商时期的朝歌文化,如今又注入新时代的拥军模范和楷模基因;石林会议旧址的红色基因,荡漾在鹤鸣湖上,推波助澜,一层层不断在向外扩散......

刘伯承、邓小平、李达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战斗精神和思想,就是红色基因或文化的复兴源泉。他们激励着这里的山,这里的水,这里的花草树木和年轻人;千年古城面如桃花,民俗文化鼎盛凯旋;从创客门走出来的石雕文化,再一次跨入复兴时代;虽然一千多年过去了,隋唐大运河涛声依旧,晨曦或黄昏里,远远望去,帆影点点,就像远飞的鸟儿,愈来愈小;常年奔腾不断的淇河、卫河,一旦汇入大运河,就会拥向北京;春秋战国,硝烟四起,战乱时代,鬼谷子依然以治学为上,令人肃然起敬,其生命力依然澎湃不止;鬼谷子敏锐的目光和观察力,时不时就会在此隐约闪现......

在他治学的山洞里,那两道长长的车辙痕迹,似乎就是他的军事思想,从古自今,一直伸延到了今天的阳光下......这一切历史和文化、痕迹和影响的存在,其实,就是樱城鹤壁的生命基因,尽管这是很典型的一部分,但它们时时就会在我的写作里跳出来。而且,特别突出和强烈,它们时刻激励着我,并赐予我写作的活力和灵魂。

我在它们的身上似乎不复存在了,或是一棵树、一片树叶,或是一滴浪花、一滴水;或是一片蓝天、一朵云;或是一块砖、一片瓦;或是林中的一条小路、一棵小草;或是华夏南路上的一朵花瓣、一滴樱香;或是河里的一尾鱼、一次游动;或是远方的眺望,或是长长的期待;或是樱城人脸颊上,绽开的许多花香......

我的呼吸,活跃在每一滴清澈和水里;我的感觉,迎来每一朵晶莹和浪花;我的思考,在这个黎明是如此活跃、如此激动......我的樱城鹤壁啊!在不断调整一个城市强力发展的角度、速度和高度。

淇河的水从殷商时期的的繁荣里走来,从隋唐时期的诗词里走来,从宋辽金元的鹤壁窑遗址上走来,从刘庄和辛庄出土的青铜器上走来,从鹤壁窑的蓖花碗和线条罐上走来,从钧瓷的红色爆斑里走来,最终走到我的这篇生态散文的字里行间或樱花树下......

从此,世界各地或各个民族的好奇心,在不断撩拨着淇河的水,撩拨着淇水河畔的中国梦,那些永远不能满足的目光和渴望,驻足在淇水河畔的这个黎明,怎么能够不令人激动或兴奋呢。

 

(责编:郭冠华、丁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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