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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近平的愛文、尊文、用文情懷

人民網記者黃維
2016年10月16日08:00 | 來源:人民網-文化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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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多年前,1924年4月,印度詩人泰戈爾先生游覽了西湖,特別喜歡並寫下了不少詩,其中一首寫得很好,‘山站在那,高入雲中,水在他的腳下,隨風飄蕩,好像請求他似的,但他高傲地不動’,他還表示想在西湖邊買個小屋,住上幾天。”

隻有文化最能打動人心。前不久,在G20峰會歡迎宴會上,國家主席習近平深情講述的這個小故事,一下子拉近了與外國友人的距離。

事實上,無論外交出訪還是出席國內的重要場合,熱愛文藝的習近平總會從文學視角思考問題、治國理政,並娓娓道來好書對自己品格修養和人生態度的影響,以及他對好書的感恩情愫。

愛文——習近平與三本書的故事

“曉聲,我跟你筆下寫的那些知識青年是不一樣的。”直到今天,同樣當過知青的作家梁曉聲,依然清晰地記得兩年前文藝工作座談會上,與總書記簡短交流的情景。梁曉聲認為,習近平所說的“不一樣”,是指精神層面的不同,書籍是習近平的“第二故鄉”,使他在各種磨難中變得堅強。

梁曉聲回憶,座談會結束之后,習近平總書記與他駐足而言數句,談到了好書與下鄉經歷對他的重要影響——“當年我是知青時,壓力越大,我反而越堅強。”

正是這些閱讀,陪伴他度過在梁家河窯洞裡,靠著墨水瓶做的煤油燈,讀得如痴如醉直至深夜的歲月,也在他成為最高領導人過程中,起到了無可替代的作用,使他擁有了不斷前行的精神信仰。

比如《浮士德》。對於不到16歲就去陝北小村裡插隊的習近平來說,找尋這些作品並不容易。他曾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回憶說,當年聽說一個知青有《浮士德》這本書,就走了30裡路去借,后來對方又走了30裡路來取回這本書。

這本“30裡路借,30裡路還”的書,是德國偉大詩人歌德創作的一部詩劇,長達一萬多行,通過對浮士德所經歷的校園、愛情、政治等生活的描述,表達了他追求真理和完美人生境界的精神歷程。正如書中膾炙人口的一句格言“我要縱身跳進時代的波濤,我要縱身跳上時代的車輪﹔苦痛、歡樂、失敗、成功,我都不問,男兒的事業原本要晝夜不停。”

比如《老人與海》。在文藝座談會上,習近平曾和與會者分享過自己的海明威“情結”。書中對狂風和暴雨、巨浪和小船、老人和鯊魚的描寫給他留下了深刻印象。第一次去古巴,他還專程去了海明威當年寫《老人與海》的棧橋邊。第二次去古巴,他去了海明威經常去的酒吧,點了海明威愛喝的朗姆酒配薄荷葉加冰塊,以此體驗當年海明威寫下那些故事時的精神世界和實地氛圍。

習近平為何會如此推崇海明威和他的《老人與海》呢?這部作品到底有什麼超凡魅力?且看看作品中這些耳熟能詳的經典文字——“那些受傷的地方一定會變成我們最強壯的地方”、“一個人可以被毀滅,但不能被打敗”……字裡行間流露出的都是永不服輸頑強拼搏的“硬漢精神”,這種“硬漢精神”貫穿全書始終,也在作者海明威的身上得到了集中體現,成為了作品最吸引人和最感染人之處。

再比如《怎麼辦》。2013年訪問俄羅斯期間,習近平與俄羅斯漢學家座談時曾提到,年輕時讀了車爾尼雪夫斯基的《怎麼辦?》后,“在我心中引起了很大的震動”,並深情回憶起當年的青春歲月。在隨后的演講中,更引用了車爾尼雪夫斯基的名言:“歷史的道路不是涅瓦大街上的人行道。它完全是在田野中行進的,有時穿過尖埃,有時穿過泥濘,有時橫渡沼澤,有時行經叢林。”

俄羅斯作家車爾尼雪夫斯基在獄中創作的這部長篇小說,曾是俄國青年的旗幟。故事圍繞自由勞動、婦女解放和秘密革命活動3條線索展開,提出隻有斗爭才能改變人民的厄運,主人公拉赫美托夫為接近人民跑遍了整個俄羅斯,為鍛煉革命意志,獻身自己的理想,寧願生活極其儉朴清苦。

的確,這些經典名著,不僅使那個陝北青年打開了世界的窗戶,也真切地幫助他在真實世界中眾橫捭闔。

尊文——與文化人真誠交朋友

“這是領導人與文化人的一次感人至深的交流。完全是真情的自然流露,是心與心的赤誠相對,是人格與人格的欣賞,是對人才的由衷尊重,令人想到高山流水謝知音般的境界。習近平為賈大山三次落淚,我讀這兩篇文章也是眼熱心酸。”評論家雷達讀過習近平的舊作《憶大山》和紀實文學《朋友——習近平與賈大山交往紀事》后,為他們的友情感動不已。

那時習近平才20多歲,到河北正定任縣委副書記。這個年輕的縣委新領導,第一個登門拜訪的對象是當地業余作家賈大山。習近平曾在《憶大山》一文中這樣描述當時的情景:“雖然第一次見面,但我們卻像多年不見的朋友,有說不完的話題,表不盡的情誼。臨別時……我勸他留步,他像沒聽見似的。就這樣邊走邊說,竟一直把我送到機關門口。”

更早一些,當習近平還在黃土高原插隊當農民時,曾與陝北作家路遙相熟。2015年春節后,改編自路遙名著《平凡的世界》的同名電視劇熱播,習近平在全國兩會上提及:“我跟路遙很熟,當年住過一個窯洞。”那是在1970年至1973年間,當地回鄉知青路遙喜歡結交見多識廣的北京知青,和習近平成了朋友,兩人多次長談,話題涉及文學、民生、理想、國家。

還有一件事同樣讓習近平難以忘懷。1982年,他去河北正定工作前夕,一些熟人來送行,其中就有八一廠的作家、編劇王願堅。那部曾激勵過無數青少年的電影《閃閃的紅星》的劇本,正是由他與陸柱國兩人合作改編。臨行前,王願堅叮囑習近平:“你到農村去,要像柳青那樣,深入到農民群眾中去,同農民群眾打成一片。柳青為了深入農民生活,1952年曾經任陝西長安縣縣委副書記,后來辭去了縣委副書記職務、保留常委職務,並定居在那兒的皇甫村,蹲點14年,集中精力創作《創業史》。柳青熟知鄉親們的喜怒哀樂,中央出台一項涉及農村農民的政策,他腦子裡立即就能想象出農民群眾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與文化人的這些交往,不僅顯示了一位地方領導對他們的敬重,對文學的熱愛,也讓他與文藝工作者惺惺相惜。

“時間有限,我們就不休息了吧。年長的同志們若覺坐累了,可以離座去休息休息,為老同志們安排了休息室。老同志們離座時,煩請服務員悉心攙扶一下。”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這個細節,至今讓梁曉聲十分感慨,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國家領導人對老藝術家如此關愛。他說,“一個喜歡中國古典鐵馬金戈之邊塞詩詞的青年,一個偷偷讀過雨果、托爾斯泰、杰克·倫敦和海明威的青年,大抵總會是那樣的。”

用文——詩一般的語言表達心聲

“他不僅是愛讀書的人,還是深諳文藝之道的人。”梁曉聲如此評價兩年前的文藝工作座談會:習主席所作之報告,是最不像報告的報告——無文件語,無套話,“更像是文化、文藝界有理想、有追求、有堅持、有恪守、有責任感、有使命感,亦有憂患、有批評之一分子,與同行們交流自己關於文化、文藝之事的思考、主張與希望,以求共勉。”

他在文藝工作座談會上的講話便充滿詩意魅力。比如談到文藝創作時,他將王國維在《人間詞話》中論治學的三種境界,創造性轉換,賦予了新的內涵,並以此寄語文藝工作者:“要志存高遠,就要有‘望盡天涯路’的追求,耐得住‘昨夜西風凋碧樹’的清冷和‘獨上高樓’的寂寞,即便是‘衣帶漸寬’也‘終不悔’,即便是‘人憔悴’也心甘情願,最后達到‘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領悟。”

不只是在文藝工作座談會,每次出訪,習近平在講話中,常常用詩一般的語言表達心聲,用詩一般的語言抒發感情,用詩一般的語言展示信心,用詩一般的語言引經據典,不僅幫助習近平拉近了與世界的距離,也展示了一個底蘊深厚的中國形象。

比如在俄羅斯,他一口氣列出了11個俄羅斯作家的名字,包括克雷洛夫、普希金、果戈裡、萊蒙托夫、屠格涅夫、陀思妥耶夫斯基、涅克拉索夫、車爾尼雪夫斯基、托爾斯泰、契訶夫、肖洛霍夫,“他們書中許多精彩章節和情節我都記得很清楚”﹔在巴西,他引用國寶級作家保羅·科埃略的名言“世界掌握在那些有勇氣憑借自己的才能去實現自己夢想的人手中”﹔在阿根廷,他引用阿根廷史詩《馬丁·菲耶羅》中的話“兄弟之道是團結同心”﹔在韓國,他引用該國詩人許筠寫下的“肝膽每相照,冰壺映寒月”的詩句。

一位外國哲學家曾講過:“人的語言方式就是他的生活方式。”習主席講話的語言風格,正如他的執政風格﹔習主席講話的獨特魅力,正如他的人格魅力。 

(責編:趙英梓、林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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