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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善濯水 清新黔江

2019年05月28日00:22 | 來源:重慶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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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上善濯水 清新黔江

  

濯水古鎮

  三塘蓋天路

  蒲花暗河

  芭拉胡

  《濯水謠》演出

  黔江武陵山

  北緯30°,是地球上神秘地帶。黔江,是神秘地帶上的一塊翡翠,鑲嵌在武陵山脈腹地。在這裡,你可以見識人猿揖別時代的紅土灣老屋基洞舊石器遺址,追尋1400多年前的老石城,遐想因丹而興的遙遠盛景……在這裡,你可以探尋劉伯承、鄧小平、賀龍等的戰斗足跡,感知紅三軍原政委萬濤的大愛真情……在這裡,你可以體驗土家苗漢文化交融中的奇風異俗,欣賞中國清新清涼峽谷城的魅力風光……在這裡,你可以見証“黔江精神”帶來的變化與繁榮,感受國家衛生區、全國文明城市提名城區、全國綜治“長安杯”城市等帶來的文明與進步……

  神秘芭拉胡,魅力阿蓬江,清新黔江歡迎您。

  黔江精氣神

  初夏,塞上鄰鄂。鬆林村一組的菊花基地裡,梯土上菊苗蔥郁。在黔江,從金溪到金洞、從白石到石家,隨處可見的風景,帶著泥土的芬芳,講述著既遙遠又貼近的故事,呈現出黔江人民的精氣神。

  腳下這片梯土,在當地人的記憶中,原本就是一個個岩窩窩。不過,時光之鐘走過上世紀八九十年代,一個人——“土家愚公”簡旺超、人稱簡二先生以“一捧土一碗飯”的精氣神,帶領村民改土﹔土地承包后,帶領兒孫改土,87個亂石坑成了22塊梯土,在貧瘠的土地上,這裡的人們刨出了溫飽。

  “養兒不用教,酉秀黔彭走一遭。”這就是那個年代黔江極度貧窮的真實寫照,一部反映黔江現狀的專題片《窮山的呼喚》曾經震撼了許多人。

  那個年代,黔江人不等不靠,在這片土地上演繹了許許多多像“土家愚公”簡旺超這樣的傳奇故事:懸崖峭壁上,土家人肩抬滑竿送專家勘測選址大河口電站﹔高山大蓋上,土家苗漢兒女以人海戰術“啃通”梅子關隧道,開鑿出一條條天路……正是因為無數個“土家愚公”堅守苦干,告別苦熬,播種希望,黔江在八七扶貧攻堅中順利跨越溫飽線,於是有了“寧願苦干、不願苦熬”的“黔江精神”,更有了“北有臨沂,南有黔江”的美譽,成就了“如果要寫中國扶貧工作歷史,一定少不了黔江”的佳話。

  “黔江精神”是什麼?“黔江精神”就是脫貧精神,就是黔江人骨子裡自強不息戰貧困、堅毅篤定奔小康的精神。更是生活在白雲深處的以土家族、苗族為主的20多個少數民族兒女敢向惡劣環境宣戰的豪氣,不等不靠、苦干實干的骨氣,眾志成城、追求美好生活的志氣。

  沒有比人更高的山,沒有比腳更長的路。黔江人民以“黔江精神”為骨,揮動趕山鞭,不但要吃飽,還要過得好。2006年渝懷鐵路竣工,2010年黔江武陵山機場開始試航,2012年渝湘高速公路全線通車……“鐵公機”縮短的不僅是黔江與山外的距離,更縮短了向幸福出發的距離。

  進入新時代,黔江人民誓師“黔江精神再出發”,再次詮釋了精神的力量是無窮的真諦。聚焦聚力“兩不愁三保障”,以滾石上山、抓鐵有痕的韌勁,精准扶貧,精准脫貧,靠辛勤勞動改變了貧困落后面貌,於2017年一舉摘掉“貧困帽”。

  簡義相,簡旺超的侄孫,菊花基地的業主,這位金融專業大學生,成為“黔江精神”的血脈傳承人,在過去隻種玉米土豆的高海拔山區種植杭白菊成功,帶領村民致富奔小康。

  這,不僅是故事的傳承,而是演繹了黔江人面對惡劣的自然環境,以“寧願苦干,不願苦熬”的“黔江精神”,一步步戰勝貧困的故事。

  而今,黔江正按照摘帽后責任、政策、幫扶、監管“四不摘”的要求,弘揚深化“黔江精神”,構建起烤煙、蠶桑、中藥材、經果林、特色蔬菜、羊肚菌等山地特色、立體農業發展模式,無數個如簡義相一樣的產業發展帶頭人,牽手貧困群眾,用苦干的“精氣神”在堅決打贏脫貧攻堅戰中,書寫著小康路上絕不讓一個人掉隊的新傳奇!

  天理良心鎮

  來到中國歷史文化名鎮濯水,往往驚嘆於全長658米的風雨廊橋滄浪橋,或折服於恍若隔世的“蒼天有眼”地質奇觀,而古鎮老街那刻著“天理良心”的古碑,更是讓人肅然起敬。

  千百年來,濯水經歷了無數風雨,積聚了巴楚文化的交融和久遠的華夏文明。來自各地的商戶,給我們留下了無數閃光的智慧和寶貴的人文遺產,“天理良心”道德碑便是其一。

  此碑原本在古鎮對岸玉靈山上靈應寺的前殿,石碑一米見方,碑面楷書陰刻“天理良心”四個大字,筆法工整,蒼勁有力。如今,靈應寺遺址上殘存的山門門額楷書陰刻“玉靈山”,門柱刻楹聯“玉宇無塵望去皆鬆風水月,靈山有路游來盡聖域賢關”﹔明心台刻有“卓哉此台,妙景天開,清清泉水,滌去塵埃,借茲明心,好入蓬萊”等詩文。靈應寺毀敗后,鎮上居民出於對古碑和天理良心的敬畏,將其移至老街,作為他們世代秉持篤用的信條。

  濯水人講“天理良心”,是一種傳統,也是一種自覺。從前這裡有一個名叫蔣良心的后生,父親早故,他在阿蓬江上打魚為生,細心贍養老母。有一天,他打起來一條特別大的魚,背魚回家后,母親見了大呼“這怕是魚神,若吃了怕是遭天打雷轟。”娘倆本都餓了,家裡也沒別的吃食,但母親這樣一說,良心也有不安,於是把魚放進了屋后的大水井裡。返回屋裡,卻發現米缸裡滿滿的一缸米。娘倆深信是神魚顯靈了,於是把這條大魚放回了阿蓬江。此后,良心打魚總是頗有收獲,他們的日子也漸漸好了起來。

  濯水人常說“做事要打天良”,這俗語裡的“天良”就是天理良心的簡化而已,意思是要敬畏天理、恪守良心。天理是指天下的道理和法則,也是天地自然的規律﹔良心指人的良知和善性。天理是他律,良心是自律。

  明、清以來,濯水商貿極其發達,店肆林立,商賈如雲,相繼出現了茂生園、宜賓棧、光順號、同順號等“十大號口”和萬天宮、禹王宮、萬壽宮三大會館,形成常年無間歇的“百日場”,與龍潭、龔灘並稱“酉陽三鎮”(濯水舊屬酉陽),這裡也成為了西南地區和土家族文明史上重要的商貿重鎮。

  古往今來,無論是濯水,還是黔江,無論是商號、游攤,還是古鎮居民、趕集的農民,都秉承著“天理良心”的訓條,詮釋著古鎮商業繁榮的密碼。“通財鬻貨、知機善道,厚積薄發、裨生益民,禁偽除詐、市賈不二,童叟無欺、天理良心”的《濯河壩商賈規條》﹔信字號綢布庄“買尺放寸,少寸補尺”的承諾﹔余家藥房“人命比天大,藥價不是價,有錢拿錢買,無錢說句話”的店規,都是見証。展櫃裡的“半邊錢”“找補劵”,一張紙幣撕成兩半用,十裡八鄉都“通用”﹔櫃台上一本賒賬單,隻見數額不見簽名﹔“濯河壩講堂”前有涼亭,武陵山區獨有的開放式義學涼亭﹔紅軍善行感天地,古鎮居民“草墊墊船渡紅軍”,都是寫照。今天,濯水商會依然將“天理良心”這一古訓寫進商規﹔濯水綠豆粉名揚天下,隻因制作者多加了“三兩綠豆”﹔濯水老街設置良心秤,秤杆上翹、“立起”公平等等,都是傳承。

  清代濯水煙房錢庄所發行的濯河壩煙房錢票,是目前所見重慶最早的紙幣實物。關於煙房錢票的認識常有誤解,國際紙幣協會創始人之一柏文先生所著的《百草集》將煙房解讀為吸鴉片的場所,很多書籍文獻也都沿襲這樣的描述。直到2016年,柏老的弟子蔡小軍來到濯水,無意中看到這枚古錢幣,才發現先師著作中的失誤,於是專門撰文寫道“我們對這種鈔票的理解都錯了!在糾正之余,更應鞭策和自責!”

  蔡小軍的作為,不正是講天理良心的一種學術態度嗎?看來,“天理良心”這一信條不隻屬於濯水獨有,而是更多人。

  這不,中央電視台《記住鄉愁第一季》欄目組專程來到濯水,拍攝、推介和傳播《濯水——大誠止於信》,讓“天理良心”奏響了新時代,傳遍了全中國。

  孝在芭拉胡

  “城在峽谷上,峽在城中央。”這是黔江“峽谷城”的形象寫照,中國唯一,世界罕見。這條峽谷叫芭拉胡,它穿鑿酉陽、插旗二山,綿延10公裡,橫跨七個地質年代,挑起黔江新城老城,融山、洞、峽、瀑地質奇觀和土家歷史文化於一體,谷寬80—100米,平均深度200米,最深切割500米,左右峭壁直立,兩岸峰巒如聚,河水清澈見底,時而急湍勝箭,時而猛浪若奔。谷右山崗靜穆的“柳孝亭”,仿佛在傳頌著千年以前的故事。

  東漢永建(126—131)年間,黔江老城楠木坪(今城東街道南海城社區)還是涪陵縣東北的一個小山村,村裡居住著一對柳姓夫婦,膝下一子,取名映芳。映芳天資聰穎,性情乖巧,從小就懂得孝順父母,尊敬師長,友愛同齡,為人正直。久而久之,以其“孝順親長、廉能正直”而聞名鄉裡,被涪陵縣令推舉為孝廉,以五官功曹候任岩渠縣(今四川渠縣)令。映芳還沒來得及走馬上任,父親便撒手人寰,留下孤兒寡母相依為命。柳母常徹夜偷泣,以致雙目失明,家境衰落如洗,映芳隻得靠到酉陽山打柴,換取家庭用度,艱難維生。

  百善孝為先。映芳的孝行,似乎感動了天地。一天早上,映芳來到酉陽山腳,遇到一位精神矍鑠的老者把他領到酉陽山中,指著一棵樹說:“月伐一枝,足供母膳。”映芳依照老人的指點,砍回一枝售賣時,被一個行醫的人認出是名貴的中藥材沉香木,再查看結香的程度,樹齡至少在千年以上,是沉香中的上品,於是高價買下。映芳屈指一算,這些錢省吃儉用,一月足之夠也。於是,他遵從老者之言,每月隻去酉陽山取一枝沉香木,從不貪多。他除了悉心服侍母親,便或是自學詩書,或是教授蒙童,或是調和鄰裡,不時力所能及地解人急難,其賢德之聲望,較以前更隆。

  本初元年(146年),巴郡郡守再次推舉映芳為孝廉,質帝下詔起用。但映芳秉持“父母在,不遠游”古訓,婉拒朝廷之詔,決心服侍母親頤養天年。孰料天妒好人,就在這一年,映芳因為積勞成疾,不幸英年早逝,草葬於酉陽山麓。

  在黔江,“柳孝子”作為故事家喻戶曉,作為德行競相效法,作為文化經久傳承。“柳孝”的內涵,不僅是孝,還有和、善、美。二十三年后的建寧二年(169年),涪陵縣令趙台為映芳墓樹碑一方,親題“孝廉,重其行也,清節儉約,風勵子孫”墓志,在墓旁修建“柳孝子亭”,朝廷為其謚號“庄敏”,在鄉賢祠設位享祀。在民間,傳因映芳的孝行感動了玉皇大帝,特派孝星化作老叟下凡指點迷津,化解他母子倆的苦難,人們把兩山間的峽谷叫“遇仙峽”,2015年根據“大峽谷”的土家語音更名為“芭拉胡”。一千多年后的今天,黔江鵝池8歲女孩倪東艷弱肩擔家計,服侍智障寡母而“感動重慶”﹔正陽44歲建筑工人黃敏十年如一日,照顧病殘堂兄一家獲評“重慶好人”﹔城東石城社區開展和順、和美、和睦、和諧“四和社區”建設,涌現出程紹光、程祖全父子接力守護烈士陵園70年獲評“中國好人”﹔全區大力弘揚“孝文化”,倡導家庭和順、長幼和睦、社會和諧,兩捧全國綜治“長安杯”。

  炫彩民族風

  黔江大型民族歌舞詩劇《濯水謠》,以民歌、民舞為主要表現形式,將清靈雋秀的黔江山水、人文、風情、歌舞融為一體,將原生態民俗文化“哭嫁、趕年、摸秋、賽龍舟”等習俗以及南溪號子、擺手舞、西蘭卡普、抬石號子、薅草鑼鼓等非物質文化遺產完美地串聯在一個愛情故事裡,展現出鮮活的民族特色,曾先后在重慶大劇院、北京民族劇院演出,並走出國門,到巴西巡演,參加保加利亞第46屆國際民俗文化節。

  黔江,是以土家族、苗族為主的少數民族聚居區,其少數民族風情綿延炫彩、源遠流長。

  《左傳》載,3000年前,“周武王伐紂,巴師勇銳,歌舞以凌殷人。”巴人即使在戰爭的環境下,也能歌之舞之,樂觀向上。生活在黔江的巴人后裔,常以大山為伴,與艱辛為伍,被那疊障重岩,幽禁在世外。白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紅日取暖,肩挑背磨,以山歌為媒,以擺手舞相娛﹔黑夜,圍坐院壩火塘,星星點燈,消減疲憊,哼小調傳承,擁吊腳樓入眠。一年又一年,一代又一代,以言傳身教方式,原真地保存著自己能歌善舞的族性風情。國家非物質文化遺產《南溪號子》大板腔的歌詞,便是黔江土家人以歌為伴的寫真:

  南溪山高兩面坡,男女老少愛唱歌。

  沿河兩岸號子起,砸斷幽幽南溪河。

  黔江人寓勞動於娛樂,在生產生活、玩耍小憩中,托物言志,借景抒情,創造出了山歌、盤歌、哭嫁歌、敘事歌、兒童歌、號子、小調、福事和薅草鑼鼓、夜鑼鼓、歇后語、諺語等文藝形式。其對象之寬泛,手法之繁多,形式之靈活,特點之獨到,總是讓人目不暇接。實行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后,他們在田間地頭即興創作了《承包歌》:

  搞好生產責任制,田生黃金地產銀。

  農民田土放到戶,家家糧食收得多。

  在許多場合,他們都以歌舞為媒。朋友聚會時,會用筷子擊拍,合唱《敬酒歌》,還手舞足蹈:

  畢茲卡的朋友比星星還多,畢茲卡的美酒比山泉還甜,畢茲卡的道路上開滿鮮花,畢茲卡的酒杯裡斟滿祝願。嗬嗬嗬嗬嗬嗬也,不喝也得喝,嗬嗬嗬嗬嗬嗬也,大家一起喝,喝!

  青年相戀時,他們口吹木葉,對著山歌,訴說衷情:

  大山木葉爛成堆,隻因小郎不會吹,

  幾時吹得木葉響,隻用木葉不用媒。

  大山木葉青翠翠,妹要小郎攢勁吹,

  幾時吹得鳳凰調,木葉就是大紅媒。

  大山木葉青又青,郎吹木葉試妹心,

  要學畫眉常年叫,莫學陽雀叫一春。

  黔江人居吊腳樓,品酥油茶,喝摔碗酒,跳擺手舞,吼南溪號子,對木葉情歌,這或許就是黔江人外化於形的炫彩風情。

  詩畫武陵山

  黔江武陵山主峰位於轄區石會鎮。

  古時黔江,山高路遠,溪深澗險,卻擋不住詩人的腳步。

  於是,黔江武陵山便有了詩山、仙山的美譽。

  武陵山主峰拔地而起,海拔逾千米,有“武陵峰萬仞,突兀鎮黔江”之說,寇准、黃庭堅、張之洞等文人墨客在此留下足跡和辭章。

  北宋太平興國五年(980年),19歲的寇准高中進士,出任歸州巴東(今湖北巴東)縣令。上任伊始,寇准外出考察民情,黔江就是其中一站。

  一日,寇准來到武陵山下,順著石梯爬過一道又一道陡坡,沿途溝壑深邃,叢林茂密,登臨峰巔,已是傍晚。

  腳下山峰聳峙、四面凌空,遠處峰巒如聚、林海如波,那砂質頁岩風化而呈萬千姿態,似公孫相扶,如母子悄語,像夫妻絮語,若婆媳相親,或背負竹簍,或手牽羔羊,仿佛八仙赴會,酷似唐僧取經,因勢賦形,惟妙惟肖。薄霧縹緲,白雲如絮,峰雲相攜,萬千變化,清風徐來,含煙凝碧,奇峰隱約,雲海翻騰,諸峰匿跡,山勢欲飛。覽此美景,寇准詩興大發,即賦《武陵景》一絕:

  武陵乾坤立,獨步上天梯。

  舉目紅日盡,回首白雲低。

  登天梯,送紅日,踏白雲,《武陵景》抒發了他少年得志、雄心勃勃的心情。

  相傳,武陵山之名系唐玄宗李隆基所賜。武陵山曾是儒釋道三教合一聖地,一度與貴州梵淨山、四川峨眉山齊名,極盛時“遠近緇流,奔赴不絕,香火之盛,殆甲全州”。

  主峰的真武觀,“武陵古剎”赫然。山腳的香山寺,香火延續至今。后山的天子殿,雕梁畫棟依稀。

  千百年來,遷客騷人、信徒香客紛至沓來,詩詠武陵山。明代無名氏的《武陵詩》與《武陵景》有異曲同工之妙:

  天生福地武陵山,峙立乾坤不等閑。

  聯峰落腳培金脈,玉筍沖霄捧翠盤。

  一劍雲橫噴紫氣,九天星彩映元關。

  神功默默資民命,戛音傳聲四海沾。

  清代邵墪的《武陵霧雨集句》生動描繪了“混茫一色,渺無涯際”的武陵景:

  西風吹雨葉還飄(李洞),洒幕侵燈送寂寥(杜牧)。

  薄霧崖前秋漠漠(靈徹),片雲頭上晚瀟瀟(雍陶)。

  清代黔江土家詩人陳景星的《九日游武陵山》最為神似:

  一笑登天上,群峰俯腳跟。

  雨收山路滑,雲起寺門吞。

  晚清名臣張之洞登山而流連忘返,贊曰:“尚愛此山看不足,每逢佳處輒參禪。”

  有詩就有遠方。黔江古十二景中“武陵霧雨”“羽人煙鬟”即屬於此,現為黔江國家森林公園的標志之一。

  本版文圖由黔江區委宣傳部提供

(責編:馮粒、袁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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