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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烊千璽認為“很不一樣”的東北小伙出新書了

2020年06月17日08:28 | 來源:上觀新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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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標題:易烊千璽認為“很不一樣”的東北小伙出新書了

要論近年來最受關注的80后作家,來自東北的班宇算得上一個。2018年9月,班宇出版了首部小說集《冬泳》,他的作品不斷出現在各大文學期刊上,無論是文學界還是大眾讀者都逐漸注意到這位來自沈陽老工業區的青年作家。易烊千璽在社交媒體上晒出《冬泳》封面,並稱這本書的閱讀體驗很奇妙,“裡面的人很不一樣”。之后,《冬泳》一再加印。去年舉辦的GQ十周年慶典,班宇憑《冬泳》獲得年度新銳作家稱號,和一眾明星一起走了紅毯。

《冬泳》之后,班宇的第二部小說集《逍遙游》近期問世。標題之作《逍遙游》曾是《收獲》文學排行榜短篇榜首,近期公布的第六屆郁達夫小說獎候選篇目中,《逍遙游》也名列其中。作家李陀評論:“班宇把一種十足曖昧的原生態生活原封不動地擺在我們眼前,《逍遙游》讓我聯想到小津安二郎。”《收獲》編輯部的評價是“班宇就像是從巨大的崩潰中幸存折返的人,他掌握著滿手的細節,慢慢陳列一些,又藏起更多。一段翻滾著塵世悲歡的窮游,既看山河風景,也探幽微人心。”

成為小說作者之前,班宇做了將近十年樂評人。隨著雜志衰微,樂評的空間越來越少,班宇也覺得自己的寫作遇到了瓶頸。2016年,30歲的班宇參加了豆瓣閱讀征文大賽,“朋友問我要不要參賽試一下,剛好那幾天在一個工人村朋友開的小飯館聚會,我就想可以從自己最熟悉的工人村開始寫起。”

在班宇眼中,樂評和小說寫作沒有什麼共通之處,硬要說的話,可能是二者都需要大量汲取經驗,前者聆聽,后者閱讀。過去,他一度認為寫作是可以對抗時間的,后來漸漸發現,文學作品也有自己的期限。“寫作並不是尋找讀者的過程,而是逐漸失去讀者的過程。”讀者或市場並不能成為寫作者的核心驅力,好的作者也許必須抱著迎接失敗的決心,跌跌撞撞,輸給讀者,輸給時間,輸給寫作,最后再贏回自我。“對我來說,寫作不是競技體育,更不是要去跟誰掰手腕。寫作也許是在海邊堆一座沙的堡壘,然后退后幾步,等待海水沖刷過來,將之覆滅。在潮汐來臨之前,我隻想做點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逍遙游》中收錄的七篇小說的創作時間與《冬泳》互有交錯。臨近出版,班宇又重新修整了一遍,多是細節之處,改動不少,但整體結構變化不大。“之所以選擇這些篇目,是我在重讀時,覺得它們尚能信任,有些韌性,不止於虛飾。”他說,在之前的寫作裡,自己嘗試成為一位泳者,維持著某種精妙的平衡,向著彼岸,游過此季﹔如今,無論暴雨亦或潮汐,席勒的敘事長詩《潛水者》或許更為貼切,泳池必將化作深海,“泅水者已無蹤無影,大海上面是一片寂寥”。躍入其中的人,有時可以返回,有時則不能。在《逍遙游》中,他努力呈現的是每一個人在俗世生活中的自由渴望,是生活緩緩顯露的真實樣貌,其中既有對敘事、寫作手法的探索,也有對更長時間跨度的歷史回溯。

“文學,或者寫作,到底扮演著什麼樣的生命角色?”在《<逍遙游>創作談》中,班宇寫道:“也許不過是一束稻草的影子,沒辦法攀附,更談不上拯救了,只是在漫長的、趨於空白的時間裡,人與自己做的一點游戲。但至少,它可以讓我在那些狹長曲折的夜晚,雷聲隱隱的清晨,走得稍稍輕快一些。”

談及自己的“出圈”,班宇說,對一本書來說,自己是作者,讀到的人是讀者,無論是從哪種渠道知曉這本書的讀者並沒有太大區別。“很多讀者的提問很有水平,完全是針對文本表達自己的一些想法和困惑。有些人會說自己是因為易烊千璽的推薦很認真地讀了這本書。聽到這樣的反饋,我挺高興。如果這樣算是‘出圈’,希望可以多‘出圈’。”(施晨露)

(責編:蔣波、丁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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