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土、現實、小說的回歸——莫言近作研討會”舉辦
研討會現場。主辦方供圖
人民網北京10月26日電 “本土、現實、小說的回歸——莫言近作研討會”日前在京召開。
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李敬澤認為,在莫言以前的小說中,家鄉對於他來說並非一個回的地方,他是站在那裡的。但是到了《晚熟的人》,可以說系統性地體現了一個姿態——他是從外面回去的,這與魯迅式的回鄉主題一脈相承,但莫言又寫出了這個時代的特點。
人民文學出版社總編輯應紅說,《晚熟的人》在莫言的創作中有著非常特殊的地位,這部作品中有很多人物仿佛就生活在我們身邊,因此許多讀者在讀這本書的時候會感到非常的親切。“《晚熟的人》帶來的,還是我們熟悉的那個講故事的人。隻不過這個講故事的人現在不僅講歷史,也講當下,而且在他講的故事裡非常有主體意識地把自己也作為一個人物放進了故事當中。”
中國出版集團有限公司副總裁潘凱雄回溯了八十年代以來當代文學的發展軌跡,他認為這樣一種巨大的變化和莫言的《晚熟的人》巨大的變化,讓我們把整個視線、整個觀察問題的空間拉大拉長,就給我們不僅是對莫言個體的創作,其實對整個中國當代文學、當下文學的研究和觀察都提供了非常重要的視角。
作家、清華大學中文系教授格非說道,自己在讀莫言這個作品的時候,強烈感受到他的“誠”。《晚熟的人》裡面有改造的自傳性和傳奇性,但又非常克制,以歷史事件和童年經驗為主干完成了對記憶的重組。
中國作家協會創研部主任何向陽坦言,更喜歡莫言的短篇小說,她認為莫言的短篇小說拿得起放得下,從《斗士》《賊指花》等小說來看,故事變了,人也變了,講法也變了,但是莫言沒變。
作家、中國現代文學館副館長李洱認為,小說的敘述人稱的變化是比較明顯的改變,從“我爺爺”變成了“諾獎之后的莫言”,這個變化導致他的小說敘述人稱從復數到單數,小說從虛構到非虛構。第二個變化是小說的故事從傳奇到日常,從天馬行空到天地飛翔。第三個變化是從敘述來講,他的小說從吶喊到彷徨,從熱烈到安詳。
首都師范大學文學院教授張志忠認為,莫言通過不斷地還鄉書寫,不斷地激活童年、少年、青年時期的記憶和現實參照,他之前的小說從不規避鄉村當中的各種問題、各種弊端,而到《晚熟的人》,他寫了一個正在重構或者正在轉型,當然也有一些新的希望的鄉村。
“2020年有了《晚熟的人》,我們的文學就是豐年。”沈陽師范大學特聘教授孟繁華說道,莫言是一個不隨大流、堅持講故事的人。“他從文本進入,認為小說集中的12篇作品,一篇一個樣式,莫言作為小說家的創新能力,在文體上的自覺和有尊嚴感特別值得我們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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