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打电话,手机还被用来干什么?
对于多数忙于在手机上划拨的人来说,这大概是个未曾想过的话题。
2003年,作家刘震云写了一部小说《手机》,同年,冯小刚将它搬上贺岁档的银幕,那个时候,多数手机尚未智能,是真正意义上的mobile phone。刘震云说,他写小说时关心的是人的物质和精神之间的磨合点,而手机,改变了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改变了人们的说话方式和习惯。
2007年,第一代iPhone面世之后,这种改变必然愈加强烈。冯小刚的“手机”时代,手机顶多在人际交往中,附加点旁生的情愫,今天呢?
我们已经离不开手机,它虽不如空气和水那么必要,但它无疑成了许多年轻人的一种支撑与傍依,是精神的,又是物质的。
我们吃饭时看手机,走路时看手机,睡觉前看手机,起床后看手机。手机的通话功能,在购物、阅读、社交、休闲之外,似乎变得不那么重要了。
手机成了另一种粮食。你是否能离开手机,进行一天的“独立”生活?
相信多数人的答案是否定的。为此,我们设置了一个小小的调查,从微信朋友圈抛开去——你的手机是用来干什么的?
136位参与调查的人中,四成人通过手机来娱乐,三成人要获取新闻资讯,两成人将刷手机视为“工作需要”,剩下的另有他求。正因如此,八成人觉得离开了手机一天,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即使,七成人觉得手机已经影响到了他们健康和生活习惯。
由这些数据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多么矛盾的需求。在信息化的围困之中,我们既无奈又甘之如饴。大约也只有无需奔走生活的人,才可晨昏不顾,不划手机。
不可否认,在用手机做越来越多事情的同时,手机阅读在一定程度上成了全民阅读的真实场景。在倾向性的欢呼或忧虑之外,我们不妨去看看,手机建构了一个怎样的精神世界?
开卷有益,那么,即使发生在手机上,阅读也不是一件坏事情,无论阅读者出于娱乐休闲的目的,还是为了探求新知。而且,在全民的喧嚣之后,总有不同的读者,去选择不同的趣味,那么,这手机上的阅读,依旧是多样化,且可深可浅的。因而,翻开每个人的手机,都有符合个体趣味的关注。
这两年,大量的阅读类公众微信号涌现,2015年春分时节,博库·全民阅读周刊春风图书榜阅读公共微信号提名奖公布,其中大象公会获“机构类”提名,利维坦获“个人类”提名。“大象”与“利维坦”,从字面看,都是庞然大物,一个取义大象无形,一个来自西方文化。
它们背后的操刀者是黄章晋和吴淼,作为资深媒体人的黄章晋自然在大象公会面世之初,就想好了一些有腔调的章法;而作为诗人的吴淼,对于利维坦,则全然凭想象力所为,全是个人所好。两只“巨兽”全然不同,但都以深阅读,各自吸引着门下所好。
把所爱,做到极好。就可如吴淼所说——我不关心人们阅读口味的趋势。
阅读,其实不论何时何地。手机上阅读变得无处不在,无处不可了。比如,划一划手机,你会知道,这个周末,有个逝者,他是获得诺奖的瑞典诗人特朗斯特罗姆,而翻译他的诗歌的中国翻译家和诗人李笠,昨天还在梅家坞的茶园里吟诗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