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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逝世19周年 再品其文:花开得很迟,还好,有你

2016年05月16日08:59 | 来源:人民网-文化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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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曾祺 (资料图)

编者按:1997年5月16日,“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汪曾祺离开了我们。他曾在一个万籁俱寂、满天繁星的夜晚说,“我觉得全世界都是凉的,只我这里一点是热的。”己心温暖,则世间温暖。汪曾祺为人为文,向真向善,诗情画意却不矫情,他的文字中总是流淌着对生活默默的温情,打动人心,或许这是因为他“追求的不是深刻,而是和谐。”正如他爱逗弄含羞草,“遍所有叶子,看都合起来了,我自低头看我的书,偷眼瞧它一片片的开张了,再猝然又来一下。他们都说这是不好的,有什么不好呢。”19年后的今天,让我们一起回顾汪曾祺“我手写我心”的淡雅文风,品味他对生活细致入微的体察与含情脉脉的打量,怀念这位贪吃,贪玩儿,贪恋人世间的可爱老人。

那一年,花开得不是最好,可是还好,我遇到你;那一年,花开得好极了,好像专是为了你;那一年,花开得很迟,还好,有你。

——《人间草木》

我觉得全世界都是凉的,只我这里一点是热的。

——《蒲桥集》

坐在亭子里,觉山色皆来相就。

——《汪曾祺散文》

我事写作,原因无它:从小到大,数学不佳。

考入大学,成天泡茶。读中文系、看书很杂。

偶写诗文,幸蒙刊发。百无一用,乃成作家。

弄笔半纪,今已华发。成就甚少,无可矜夸。

有何思想、实近儒家。人道其理,抒情其华。

有何风格?兼容并纳。不今不古,文俗则雅。

与人无争,性情通达。如此而已,实在无啥。

——《我为什么写作》

我爱逗弄含羞草。触遍所有叶子,看都合起来了,我自低头看我的书,偷眼瞧它一片片的开张了,再猝然又来一下。他们都说这是不好的,有什么不好呢。

——《一辈古人》

(责编:陈苑、李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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