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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蒙古 | 《騎兵》:再現激情歲月 弘揚騎兵精神

2021年09月12日18:41 | 來源:人民網-文化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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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騎兵》精彩集錦。

9月12日,作為第六屆全國少數民族文藝會演參演劇目,內蒙古自治區選送的大型原創舞劇《騎兵》在央視網和國家民委門戶網站進行網絡演播。

▲《騎兵》劇照。

舞劇《騎兵》由內蒙古藝術劇院出品,是一部以騎兵為題材的大型原創舞劇。作品人物塑造骨肉豐滿,戲劇情節構思緊密、蕩氣回腸,舞蹈情節與音樂巧妙結合,是一部文化歷史底蘊深厚、藝術感染力與時代感強烈的愛國主義舞劇。

故事從抗戰勝利前夕開始。在外讀書的蒙古族青年學生朝魯不堪忍受日本侵略者欺侮,奮起反抗,輟學回到故鄉,遇到美麗的姑娘珊丹,展開了一場刻骨銘心的愛情。日軍在草原上投放鼠疫病毒,危難關頭,共產黨部隊醫療人員的救治,讓草原人民很快痊愈。朝魯從這支隊伍中受到中國共產黨革命思想的感召,毅然奔赴戰場。

▲《騎兵》劇照。

作品塑造了以朝魯為代表的一大批蒙古族青年從朴素的草原騎手成長為有崇高理想的中國人民解放軍騎兵英雄的故事。“忠誠”和“選擇”是全劇的核心,以小見大,折射出內蒙古人民對黨無限忠誠、為國勇於犧牲的家國情懷和精神風貌。

用舞蹈藝術再現父輩們為新中國的解放奉獻與犧牲的英雄氣概,是舞劇《騎兵》總導演、編劇何燕敏多年來的心願。內蒙古軍區大院是她出生和成長的搖籃,父親與大院裡的叔叔們大多是從炮火連天、戰馬嘶鳴中走過來、闖過來、活過來的人。“在歷史的重要關頭,一大批草原青年把個人的理想與中華民族的解放緊密相連,並為崇高的理想跨上戰馬,成為勇敢無畏的騎兵戰士,為新中國的建立作出歷史性貢獻。作為騎兵的女兒,我的內心總是懷有一種情感和責任,想讓更多的人了解這段歷史和騎兵精神。”何燕敏說。

▲《騎兵》劇照。

舞劇《騎兵》緊緊抓住蒙古舞的魂魄和氣韻,演繹出全新、獨有的舞蹈語言。騎兵是戰士和戰馬的合體,是不可割裂的戰友和戰斗形態。如何在舞劇中表現戰士和戰馬患難與共、生死與共、榮辱與共的深情,是一道藝術難題。

在舞劇中,馬的表現佔有相當比重,通過獨舞、雙人舞、三人舞和群舞等多種表現形式,生動立體地表現出人與馬的情感相通。為了凸顯馬的神與情,何燕敏決定不用大型木偶,不使用常規馬舞步態,堅決選擇用人來表現,把戰士與戰馬隱蔽、訓練、行軍、戰斗、沖鋒等多種態勢及千軍萬馬、一往無前的動態特征大膽表達,形成了讓人意料之外的藝術呈現。

▲《騎兵》劇照。

自2019年8月首演以來,舞劇《騎兵》的演出邀約不斷,先后在北京、上海、江蘇等地演出40多場,受到觀眾和業內專家的高度評價,讓廣大觀眾通過觀看舞劇賡續紅色血脈,傳承紅色基因。

中國文聯原副主席仲呈祥高度評價舞劇《騎兵》,他說:“這部舞劇超越了我們日常見到的很多紅色題材作品。藝術創作要聚焦人的精神世界,特別是表現人的心靈軌跡和精神深化的歷程。這部舞劇做到了。”

▲《騎兵》劇照。

音樂評論家陳志音評價說:“舞劇《騎兵》的音樂是非常民族、非常中國、非常藝術的新時代旋律,是具有史詩氣韻的交響樂章。”

北京師范大學文藝學研究中心教授王一川說:“這部舞劇的獨特創新點在於,精心設計了寫實舞蹈語言與寫意舞蹈語言相結合的方式,並且高度突出寫意舞蹈語言的原創性和統攝力,由此讓草原騎兵的英雄故事開放出前所未有的新的意義空間。”

劇評 | 舞劇《騎兵》的藝術魅力與成功奧秘

於 平

作為我國當代舞劇創作的“新標高”,舞劇《騎兵》實現了思想性和藝術性的高度統一、戲劇性和舞蹈性的高度統一、繼承性和創新性的高度統一,其藝術魅力和成功奧秘有以下幾點:

▲《騎兵》劇照。

第一,舞劇創作的第一要義是表現具有鮮明性格的人,或者說是表現在成長中人格境界不斷提升的人。這樣的人,會成為觀眾的人生理想和人生榜樣,是值得舞劇去塑造的藝術典型。舞劇《騎兵》塑造的朝魯就是這樣的藝術典型。與之相關聯,在其人格境界不斷提升中起到重要作用的女友珊丹、戰友尕臘也具有相當的典型性。

第二,舞劇創作的情節構成是典型人物的性格成長歷程,“情節”是性格成長歷程的“要點”和“亮點”。在舞劇《騎兵》中,朝魯人生道路的關鍵處有四步:一是第一幕的“男兒歸”,二是第三幕的“從軍別”,三是第五幕的“英雄淚”,四是第六幕的“騎兵魂”。這“四步”恰恰就是舞劇結構的“起、承、轉、合”。

第三,舞劇的“高潮”需要有持續的“涌波”來鋪墊。第五幕“英雄淚”本身就是以“涌波”推“高潮”的最好構思:先是“前區草叢”與“后區高台”兩組騎兵視覺反差的“出生入死”,構成了第一級“涌波”﹔接著是率隊支前的珊丹用一副擔架的三番翻轉來講述騎兵獻身,構成了第二級“涌波”﹔再接著是更多的騎兵戰死沙場卻戰刀不倒,構成第三級“波涌”……然后,由珊丹撫慰戰士英魂,並發揚朝魯“遺志”(珊丹以為朝魯已犧牲)而導向全劇的“高潮”。

第四,作為舞劇高潮的“人馬雙人舞”不僅創新了舞蹈形象,更創新了舞蹈的編創理念。一是尕臘作為“紅鬃烈馬”剽悍與溫馴共存的“人情味”及其情態表現﹔二是尕臘對朝魯的“拖拽”找到了一種提升朝魯堅毅性格的好辦法﹔三是尕臘帶領眾駿馬的奔舞創新了既往“騎手馭馬”的“馬舞”形象﹔四是尕臘作為“烈馬”兼為“情使”,使珊丹與朝魯的“愛情故事”有了不落俗套的表現。

第五,舞劇《騎兵》恰到好處地運用了現實空間和心理空間:如第一幕“男兒歸”,在牧民鄉親對朝魯的疑慮中,朝魯的事件陳述在后區高台演釋﹔比如第四幕“戰馬情”,在戰士沉浸在對家鄉的懷念時,他們心中的念想也外化在后區高台上﹔還比如第六幕“騎兵魂”,那群翩飛的天鵝本身也是珊丹心理空間的外化,而朝魯在這種情境中歸來更外化了她“似真似幻”的感受﹔最后,在烈士墓碑間出現向遠方走去的騎兵,更是通過朝魯與珊丹的心理空間申說一種理念信念:“成千成萬的先烈,為著人民的利益,在我們的前頭英勇地犧牲了。讓我們高舉起他們的旗幟,踏著他們的血跡前進吧!(毛澤東語)”

今年正逢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這種申說信念、不忘初心的舞劇,將會因思想性和藝術性的高度統一獲得人民群眾的口碑,激勵人民群眾的斗志,凝聚人民群眾實現中國夢的力量。

(作者系南京藝術學院舞蹈學院院長)

(圖文資料來源於國家民委官方微信公眾號)

(責編:魯婧、高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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