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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澜展示多年内心独白 谱写"幸福加减乘除法"

2011年,杨澜、张怡筠、毕业于哈佛大学的心理学家岳晓东博士相继来到北京的各大高校,向年轻学子们推广“幸福力”概念。杨澜在博客里与大家分享自己发明的“幸福公式”:自称“游侠”的吴征18岁就开始满世界地飘荡,从欧洲到亚洲,又从亚洲到美洲,直至在纽约遇到杨澜。
2013年02月04日07:15    来源:南方日报    手机看新闻

  《幸福要回答》

  敲幸福的门,或者破门而入

  我们越来越富有,可为什么还是不开心呢?早在2007年,《中国青年报》就开始关注哈佛大学开设的这门《幸福课》,记者董月玲和张开平在文章中提出了这样一个少有人关注的问题,并列出了一组触目惊心的数据资料:在美国,抑郁症的患病率,比起20世纪60年代高出10倍;抑郁症的发病年龄,也从20世纪60年代的29.5岁下降到今天的14.5岁。而许多国家,也正在步美国后尘。1957年,英国有52%的人表示自己感到非常幸福;而到了2005年,这个比例下降到36%。在这段时间里,英国国民的平均收入却提高了3倍。“人们衡量商业成就时,标准是钱。用钱去评估资产和债务、利润和亏损,所有与钱无关的都不会被考虑进去,金钱是最高的财富。但是我认为,人生与商业一样,也有盈利和亏损。具体地说,在看待自己的生命时,可以把负面情绪当作支出,把正面情绪当作收入。当正面情绪多于负面情绪时,我们在幸福这一‘至高财富’上就盈利了。幸福感是衡量人生的唯一标准,是所有目标的最终目标。”沙哈尔博士关于幸福的论述让杨澜产生了更大的共鸣。

  2011年,杨澜、张怡筠、毕业于哈佛大学的心理学家岳晓东博士相继来到北京的各大高校,向年轻学子们推广“幸福力”概念。岳晓东教授开口第一句话便是“来到女子学院,幸福得都不好意思了”。现场杨澜提出一个许多女学生都关心的问题:“如何获得幸福的爱情”,岳晓东用一句英文回到: Don’t look for the right person。 Be the right person。(爱不是寻找一个合适的人,而是做一个合适的人。)最后杨澜鼓励学子们:我们都曾经在年轻时候因为对未来的未知而感到恐惧,但二十年之后会觉得今天做的事情,也许是对未来有很多帮助的事情。

  2011年5月25日,奥普拉25年的谈话节目《奥普拉脱口秀》落下帷幕,她的官网不再有节目的更新,永远留下的是那句:“Live your best life。”(活出精彩人生。)作为同行,杨澜心有戚戚焉。主持人能领略人间百态,是一份非常幸运的职业,然而奥普拉从被侮辱和被伤害的社会底层,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成功,在节目内外播撒爱和勇气的力量,则是超越职业的不凡之处。“你的幸福不是别人的责任,而是你自己的事”,成为奥普拉赠予女人的最励志的经典名言。

  幸福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而是从自己心里长出来的。具有幸福力,就好像要使得自己的心中开出花来,这样才会有蜜蜂来。幸福的夫妻不是强迫对方,而是尊重对方,按照对方接受的方式去爱他,这样的爱情才是幸福和健康的。杨澜在博客里与大家分享自己发明的“幸福公式”:

  幸福=当下快乐+未来快乐

  人生多变,既不能只顾及时行乐,而忘了未雨绸缪,也不能为了实现未来的目标,而从现在就开始做苦行僧,应该让两者适当相加,使自己更容易幸福;

  幸福=正面情绪-负面情绪

  我们需要不断培养自己正面的情绪,尽量减少负面的心情,虽然人生不可能尽是如意之事,但仍需努力平衡,使自己更积极地对待生活;

  幸福=快乐×分享人数

  要学会将自己的快乐与亲人和朋友分享,使这个幸福感扩散,带给更多的人快乐和积极的态度;

  幸福=能力÷期待

  我们需对自己的能力做出评估,对未来的预期目标进行控制,莫要强求自己。

  去行走,为自己改版

  1709年的一天,欧洲小镇上,一位名叫安芬秀的女孩正在镜前梳妆。安芬秀把自己的金发牢牢盘紧,藏匿在男士礼帽的边缘下,用一圈一圈的裹胸布束紧身材,再在男士西装外罩一个宽大的服务生围裙。就这样,她女扮男装,佯装成餐厅的男侍者,溜上了一艘驶往异大陆的远洋航轮。

  正是她的这一举动,成就了女人独立旅行的第一步。从此关在家里千百年的女性打开了一扇窗,找到了与世界连结的方式,找到了改变生命格局的途径。

  “人与大自然相近相亲的快感是无与伦比的”,真心是与旅行有缘,大学时代的杨澜以黄山之旅开启了自己的独立旅行,也是凭借着对旅行的热爱,杨澜在《正大综艺》中帮助国人打开了“不看不知道,一看真奇妙”的大千世界。在欧洲女孩安芬秀乔装打扮开始远洋旅行的300年后,杨澜的旅行版图已然扩充到了40多个国家和地区。

  2009年2月,杨澜远赴非洲马赛马拉大草原。“草原轻柔地起伏,只与蓝天接壤。正值旱季,草尖上泛起一片金黄,在夕阳下摇曳。这棵树就是电影《走出非洲》中格丽尔·斯特里普与罗伯特·雷德福吃野餐的地方,极目远眺,成群的斑马、瞪羚、大象、长颈鹿在不紧不慢地进食,它们吃得专注而尽兴,从早到晚不停咀嚼。”

  杨澜在博客中写道:“在这生命轮回的大草原上,有一种回归感,同时又有一种陌生感。大自然的热情与冷静,生命的美丽与尊严,在这一刻让我无语。”

  对于杨澜来说,远行的渴望早已潜伏在她的血液中,走出去,看看这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是杨澜心底酝酿许久的冲动,仿佛前世是快意女侠,“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才是真实版本的杨澜,以至于杨澜的第一本自传《凭海临风》,似乎就是一本变相的游记。《雪后的纽约》、《记忆中的岛屿》、《蓝色的海洋》、《向往希腊》,她把自己的美国求学与爱情故事用一个个旅行中的地点嵌入到记忆的深处。

  也就是这一场游历,成全了杨澜和她的先生吴征之间的结缘。自称“游侠”的吴征18岁就开始满世界地飘荡,从欧洲到亚洲,又从亚洲到美洲,直至在纽约遇到杨澜。他喜欢马克·吐温的一首诗:海员回家,好似回到笼中。当自己与杨澜相遇的那一刻,吴征有了新的思考:到底海员是为航行而回家,还是为了回家而航行?两个人是否适合在一起,最好让一次旅行去鉴定,从宏大的价值观到琐屑一样的生活细节,都会在旅途中暴露出些许的真面目。

  男游侠、女侠客于是牵手来到了一个小岛。希腊爱琴海上的桑托林岛,像一张洁白的船帆笔直矗立在海水中,映照着灿烂透明的阳光、湛蓝明亮的天空。这个岛每几十年便会被摧毁一次,火山伴随着地震,将崖顶的村落扫个支离破碎,岛上的居民却从不愿搬走,忠诚守护着这个美得率真而纯粹的岛屿。

  置身其中,杨澜和吴征觉得时间到此似乎停止了: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唯有情感,有了它,所有的航行才会产生意义。他们,是彼此的港湾,又是彼此的旅伴。两人在桑托林岛相约,“此生一起旅行,今后若在尘世烦恼的煎熬中耐不下去,便一同再来桑托林,好在这个陌生又瑰丽的环境里,把灵魂掏出来放在碧空中洗一洗。”

  (陈小庚摘编自《幸福要回答》)

(责任编辑:温璐、许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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