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盾在駁斥郭沫若重創作、輕翻譯時曾感慨:“翻譯的困難實在不下於創作,或且難過創作。”
將美國作家福克納作品帶入中國的老一輩翻譯家李文俊,翻譯福克納的作品時,一天隻能翻譯數百個字。而有“天書”之稱的《芬尼根的守靈夜》,譯第一卷就花了戴從容整整7年時間。
每個譯者都是和語言較量的人。他們遵循不同的規則,用屬於自己的方式,賦予作品新生。英國詩人約翰·德萊頓曾用“戴著鐐銬在繩索上跳舞的舞者”來形容譯者。在中國,譯者的“舞姿”同樣艱難——直譯與意譯的界限在哪裡?是做嚴謹的匠人,還是不斷創造的大師?
日前,李笠與馬悅然之間掀起的一場罵戰,把“譯者身份”的命題重新拋向大眾。
據《名牌》雜志
作者:林夏生 王俊逸 桃子
(來源:長江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