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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嘉新书谈“自剖”:修炼前要看见真实的自己(图)

2013年11月22日16:43    来源:北京晚报    手机看新闻
原标题:乐嘉新书谈“自剖”:修炼前要看见真实的自己(图)

《本色》,乐嘉 著,长江文艺出版社

  《论语》里说“吾日三省吾身”,看看自己替人家谋虑是否不够尽心,和朋友交往是否不够诚信,老师传授的知识是不是自己还不精通熟练。今天我们说“三省吾身”肯定跟古时的参考标准不一样了,我们剖析自己的目的是为了找到问题,解决问题,让自己更完善。然而,剖析自己是个相当艰难的过程,面对自己的内心,比面对任何人都难。我们也许需要一些示范,一些参考,诸如乐嘉在《本色》里赤裸裸地展示了自己的心态,而舒尔茨的《与撒旦的约定》则是通过一封封书信,把自己放在了显微镜下,还原了一个伟大作家心底的自卑和懦弱。

  乐嘉首次人生告白,自剖式的人性笔记。他拿自己当案例激发读者面对自己本色的勇气,用修炼来克服自己的弱点,以期活得更真实更精彩。

  丢掉“你应该是谁”

  晚报:剖析自己是为了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乐嘉:想必你我都应认同:此生能按真实的自己去生活,是令人向往的。真实,能让我们活的是自己,按照自己想要的心理状态生活,而非按照别人塞给我们“你应该是谁”的状态生活。在我们一生成长的过程中,阻碍我们真实的,也许是社会的束缚和压抑,但如果大家面临的环境相同,有人真实,有人却无法真实,说到底,很大程度上,依旧取决于个人。在我们无力改变环境时,只能改变自己,而“自剖”就是最有效地帮助我们达成真实的途径。“真实”是目标,“自剖”就是达成“真实”的手段。我的理解是,所谓“自剖”,就是能意识到自己的力量和软肋,就是能看清自己的问题。

  自剖需要勇气

  晚报:您通过这本书做示范剖析自己,会不会产生一发不可收拾的结果,比如全国人民都展开大规模自我批评?

  乐嘉:如果能的话当然是好事情,但在现实当中不太可能,因为自我解剖是非常痛苦的,因为承认自己是不完美的,本身就很困难。而且有很多内心的想法,你可能一生都未必愿让人知道,更不知道对方是否能够接纳,尤其你是公众人物的话,当你自剖后,那些原本就不了解你但却因幻象喜欢你的人突然发现,你居然是这样一个人啊,可能一夜之间就都走掉了。

  我有剖析的勇气,是因为我发现只有当我勇于自剖时,人们才愿意相信我;可后来我问自己,难道我只是为了助人而自剖吗?显然不是,利人损己的事无法长久,自剖带给我的巨大好处就是:自剖让我接纳自己,世上原来有那么多和我同样性格的人,优点相同,毛病相同。由此,我不再羞于承认自己的不足,寻找到脆弱和无助的根源,才能产生真正源自内心绵绵不绝的力量。

  写的是我,说的是你

  晚报:你为什么会把自剖展示给众人看?

  乐嘉:我的自剖,也许可映照到你的内心,有那么一刻,突然清澈。因为我们很容易从同类人身上,看见自己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好比一个从小怕水的人不会从龙王三太子的身上学会游泳,但他会从另一个比他还对水恐惧可后来却成为费尔普斯的人身上找到力量。当然,你我若非性格同类,你从我的自剖中吸收有限,你只能从另外两件事中得到力量,其一、你会遇见必须要相处的我这类性格的人,本书会告诉你他们是怎样的人;其二、本书关于人性的普遍规律,我不能自称为公理、定律,但大体经过验证,你有共鸣,则信;无感,则弃。

  这本书,我一招一式地自剖,其实就是展示这样的过程。这些大家原本都会,只是你未必敢做,未必知道做的好处,未必觉得有必要,而我做给你看,你也许就会明白,怎样才能得到你想要的。这本书是我竭尽所能,但我深知,这些东西根本无法覆盖人性的复杂,也不足以包含个人成长的全部要素。更何况,我自己和你一样,本身也在不断成长之中,因为我从未放弃对生命的体验和追求,从未放弃过对人性的探究和关怀,这本书中的所有思考,只是成长的产物。

  书摘

  乐嘉:我曾戴耳环讲课

  很久以前,我一直戴个耳环,配上光头,觉得很酷。后来渐渐发现给政府和国企高管做培训时,人们看见我的形象,就会滋生很多不必要的抵触。在他们的观念和经验里,所有的培训者都该是西装笔挺,儒雅老成,突然出现在他们这些有地位有身份有权威的人面前讲课的居然是个戴着耳环不见权威不见稳重不见年龄的光头,课程还没开始,台下的长脸连成一片。我每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心中顿时升起两种声音:一是愤怒,我戴什么是我的自由,只要我课讲得好,不影响我培训的质量,课程对你又有帮助,你凭什么管我穿什么?二是挑战,冲着这些不信任的目光,我最大的幸福,就是在培训后,用事实让你彻底心服口服。事实上,凭借我的战力,每每拥有了不少这样的幸福,但不可否认,我的确损失了更多这样可以给别人幸福的机会,因为在别人还不了解我之前,客户看到我的样子,就已经降低了对我认知的欲望。到底是应该他们改变来适应我,还是我去改变适应对方?我当时认为,看见我戴个耳环,仍旧不大惊小怪,还能欣赏我的客户,是有眼光的客户,是值得尊重的客户,是我应该回报的客户;而我卸掉耳环,则意味着对那些冥顽不灵的传统势力的妥协,最终就拜倒在了金钱的脚下,最终丧失了坚守自我,摧毁了当初活出真我的誓言。

  直到那年,有一天,我特别想给某省的中小学校长论坛分享如何因人而异施教,遗憾的是,负责拍板演讲嘉宾的教育厅官员看见我戴个耳环的样子,很不喜欢,认为这人一定没啥水平,直接过滤。这事让我拷问自己,我到底是要耳环那个真实的快乐,还是要给一群教育者分享性格色彩真实的快乐,如果我要的是后者,我是否可以做点牺牲呢?而唯一的牺牲就是,我在上课这样正儿个八经的时候摘下耳环,我完全可以在出去玩的时候戴上两个三个四个。这样做,是因为我知道有更多希望得到帮助的人希望能够得到性格色彩的滋养。我牺牲了初阶的真实,得到了高阶的真实。不过,等到后来我开始有了影响力,等到我就算戴四个耳环也不会有人质疑我讲课的专业水准和惊人的效果时,我连戴一个的兴趣都没有了。我突然梦中惊醒,我要的不是耳环,我要的是承认,无论我的表象如何,你都会因我的真实才华认同我,这是我真正想要的,这就是那时的我无比单纯的想法。

  作为一个试图追求独特的人,我曾经在这条路上走得异常艰辛;我冷眼看着那些不假思索就可随便砍掉自己的内心需求以便达成他们目标的人,一面鄙视他们的现实和世故,一面责问自己为何不能像他们那样;无论如何,我都想不明白这当中的是非曲直;我和自己的内心拼命做斗争。后来,我终于发现,原来自己不愿承认一个事实:我意识到,我只想让别人改变来接受我,而不愿调整自己以适应对方。

(来源:北京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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