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我和本山都形同陌路,直到有一天,在白岩松家,小白拉着我说:‘哥,咱们俩一块儿敬本山大哥一个。哥,咱们俩一块儿敬义夫兄一个。’本山看小白对我左一个哥右一个哥地喊着,感到奇怪,他实在忍不住了,就问:‘我说小白,你们俩这啥关系呀?’小白指指我,神情自然地介绍:‘这是我哥。’显然赵本山对白岩松是欣赏有加,他就更摸不着头脑了。一个他不甚喜欢的人,一个他那么欣赏的人,他们俩居然关系那么好?”
朱军说,可能从那时候起,本山才对自己另眼相待。一来二往,通过几次相处共事后,本山对我说:“兄弟,哥哥原来对你有误解。你真是我的好兄弟!行了,以后有啥事就跟大哥说,大哥能帮你忙一定会帮你忙。”我没问他当初对我有什么误解,但他既然这么说,可见他对我的成见消除了,我心里也挺高兴:“大哥,没什么事我也不会麻烦你。咱好好做兄弟就行。”解开了心里的疙瘩,我们从此就真的像兄弟一样了。我想,什么叫艺术家,艺术家只有一点,把所有的观众深深装在心里,即使自己躺在舞台上,也要给大家带去欢乐。有谁能让13 亿人在同一秒钟发笑?只有大哥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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