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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翹柏:我和家駒都是“翹班”的保險推銷員

2013年06月28日09:00    來源:新京報    手機看新聞

  1988年,Beyond曾應邀來內地演出,並和作詞人劉卓輝等好友一起登上長城。

  陳健添

  Beyond前經紀人。香港上世紀八十年代星探級的老板,最早發掘了Beyond、王菲、黑豹樂隊等。

  劉卓輝

  詞人,曾為Beyond創作過多首膾炙人口的金曲,如《大地》《長城》《農民》《光輝歲月》等。

  梁翹柏

  昔日好友,香港著名音樂人。

  誰伴我闖蕩

  《誰伴我闖蕩》出自Beyond於1991年發行的粵語專輯《猶豫》,劉卓輝作詞,黃家駒作曲,雖然彼時Beyond也是香港一流的樂團,但仍難掩黃家駒對香港樂壇的失望。沖出香港、沖向國際的男兒野心爆發,他誓與樂隊一同去日本闖蕩,他日再“重令這裡發光”。斯人已逝,那些曾伴著家駒闖蕩的人們,每個人心中都為他留有一塊很重要的位置,將青春、熱血的記憶收藏。20年后,將記憶碎片拼貼,一個有血有肉的家駒似乎從未彷徨。

  隻有淡忘

  從前話說要如何

  其實你與昨日的我

  活到今天變化甚多

  隻有頑強

  明日路縱會更彷徨

  疲倦慣了再沒感覺

  別再可惜計較什麼

  ——選自《誰伴我闖蕩》歌詞

  【陳健添】

  今年會寫一部Beyond傳記

  新京報:你眼中真實的Beyond是什麼樣子的?尤其是靈魂人物的家駒。

  陳健添:沒有家駒就沒有Beyond,也可以說是:Beyond就是等於家駒的。家駒是非常典型的雙重性格,外人通常隻看到家駒活躍的一面,甚少能看到他靜下來、傷感的一面,家駒的好勝心很強,絕不言敗,但也不喜歡硬來要人家認同,他是要人家口服心服的一種。家強的依賴性比較強,有點先天的任性,雖然與家駒是兄弟,個性差異相當大。貫中是一個多才的藝術家,絕對是搖滾狂熱分子,坦率的個性中流露出真純的人生態度。世榮是一個願意刻苦耐勞、默默耕耘的人,大部分的時間都會以中肯的態度處事,非常的Beyond。

  在短短十年的Beyond裡程裡,家駒經歷過不同的學習、成長階段,能夠成功是他具備先天領袖的才能、超乎常人的音樂材華,及刻苦磨煉出來的極高造詣。他絕對是Beyond的大腦,早期Beyond的音樂基本上是根據他的指引而走,從中期(1988年)開始他改變了以自己為主的立場,在音樂上漸次讓其他成員參與更多。Beyond成員間的關系一直都很好,也許是因為有家駒這個有說服力的核心在吧,反而他與家強的兄弟關系卻曾數度成為緊張的焦點。

  新京報:Beyond三子目前各自發展,不過近日關系有些尷尬?

  陳健添:其實樂隊成員間的矛盾,在歐美都是屢見不鮮。三子的關系會如何發展,那是他們自己的事,我們作為旁觀者,在目前應該完全尊重他們的決定,因為這是他們自己的事,跟外面的人完全沒關系,雖然他們是公眾人物,其實這是他們的私事。三子跟你我有什麼分別?大家都是普通人,沒必要把他們神化,當人與人在一起的時候很自然會有意見不一的情況,那是比自然更自然的定律,我們沒必要大驚小怪,從五人Beyond、四人Beyond、三人Beyond到現在沒有Beyond,全都是一個個的段落、一個個的過程,三子有三子自己的人生路,Beyond只是他們生命中的一個大點滴而已,就讓一切順其自然。

  新京報:這麼多年,你做過不少紀念家駒的活動,今年有何打算?

  陳健添:2003年曾經出版過一張向家駒致敬的搖滾合輯(注:《band2》,隻在香港發行)。今年剛好是Beyond三十周年,即將出版Beyond的歷史傳記及家駒的紀念寫真。其實六、七年前已經開始下筆寫Beyond的歷史書,兩年前開始上微博,慢慢地了解到目前在流傳的Beyond資料,有很多都是錯誤的,加上很多歌迷都非常渴望了解更多的Beyond歷史,所以就加緊完成Beyond的歷史傳記。其實要紀念家駒,不一定是在6月,也不一定要搞紀念演唱會,最重要的是認真去明白、了解Beyond的音樂。另外,紀念寫真的版稅早在一年前在我的微博已經公布過是會捐出來做慈善用途的。

  【劉卓輝】

  1988年,記憶中北京地鐵和長城

  第一次與Beyond碰面要倒推至1983年。那時,他們在《吉他》雜志舉辦的比賽中獲得冠軍,我在音樂雜志做事,便相約在九龍佐敦的一家茶餐廳進行訪問。后來1986年因為在一個填詞比賽中獲獎,加上與陳健添的朋友關系,我受邀幫Beyond填詞。在創作過程中,我與家駒並無過多溝通,只是遞交過來的DEMO上偶爾會寫一個簡單的歌名,這些關鍵詞也就成了我填詞的方向。當時創作時,並未想過這些歌會流傳下來,現在聽到這些歌會很感慨。

  那時大家都比較年輕,經常會很有時間見面碰頭,我們固定的地點是當初尖沙咀美麗華酒店的咖啡廳。大家嘻嘻哈哈在一起,很青春的狀態。記憶中家駒很多話,滔滔不絕,似乎對周遭總有很多看法。家駒生日,我在微博上放了一張大家1988年在北京地鐵的合影。那一年,我們26歲。因為我在他們之前來過內地兩次,與他們相比對內地比較熟,所以作為半個向導身份與Beyond一起來到北京,事后還寫過一篇名為《北京日記1988》的文字。當時,主辦單位還安排我們去了長城。於是,在回香港后便有了《長城》這首歌。口述:劉卓輝

  【梁翹柏】

  我們都是“翹班”的保險推銷員

  我現在常被問到,1991年“Beyond生命接觸”演唱會上那個黑白格帽子的和聲是不是你?我每次都回答“是是”。那個時候很好玩兒,是我們最開心的日子,我和家駒在同一間機構當保險推銷員。和很多喜歡音樂的年輕人一樣,雖然在打工,卻總找借口翹班,聚在一起玩音樂。八十年代,因為資訊有限,在香港可以聽到的外國音樂不是很多,能買到特殊口味CD的唱片店就那麼幾家。所以,像我們這樣擁有相似偏好的青年碰面、相識的機會很多,久而久之就打成一片。記得當時我們都很喜歡David Bowie,有一次與家駒和一幫朋友到半月灣露營時合唱《Space Oddity》,至今難忘。口述:梁翹柏

(責編:陳苑、許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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