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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高音”石倚潔:壓根沒敢想當歌唱家(圖)

2013年11月25日09:01    來源:新京報    手機看新聞
原標題:“男高音”石倚潔:壓根沒敢想當歌唱家(圖)

■ 人物名片

  石倚潔 旅歐男高音歌唱家。1982年生於上海,2006年,以日本東邦音樂大學第一名的成績畢業,並被學校公派至奧地利留學。曾先后在費魯喬·塔利亞維尼國際聲樂比賽、托蒂·達勒·蒙特國際聲樂比賽、瑪麗亞·卡尼利亞國際聲樂比賽、德國帕紹藝術節國際聲樂比賽中拔得頭籌,引發關注。自2007年以來,他先后在意大利鳳凰歌劇院、羅西尼歌劇節、美國大都會歌劇院等國際頂級劇院、藝術節出演歌劇。

  即將在11月28日至12月1日登台國家大劇院的羅西尼歌劇《意大利女郎在阿爾及爾》中,石倚潔是“國際組”演員陣容裡唯一的中國面孔。他是近年炙手可熱的抒情男高音,首位登上詮釋羅西尼作品的最高舞台——意大利“羅西尼歌劇節”的華人歌唱家。

  眼前瘦小斯文的石倚潔,與想象中的“歌唱家”相去甚遠,更像剛工作沒幾年的白領文藝男青年。他的從藝經歷頗為傳奇,而天賦異稟的他也勤奮異常,但本質上,他仍是個沒什麼野心的上海小男人,最初他的心願只是做一個普通的小學老師,到現在也如此。

  新京報:你迄今為止的音樂歷程是怎樣的?

  石倚潔:我六七歲學唱歌,本來初中畢業之后想考一個學校,五年畢業出來可以去當小學教師,沒去成,陰差陽錯去了一個區重點中學的音樂班。高中畢業,我想考上海音樂學院和上海師范大學,都落榜了,也是陰差陽錯去了日本。我想畢業以后考東京藝術大學的研究生,又莫名其妙去了奧地利,莫名其妙成了“歌唱家”。總是有點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感覺。

  我的夢想一直就是當個老師、教教孩子,壓根就沒敢想當什麼歌唱家。歌唱家離我好遙遠,而且都比較人高馬大,我太小了。高中時我也去中國音樂學院看過,覺得那些路上的學生都很厲害,我就公式了。

  新京報:你常常在國際團隊裡工作,跟不同地方的藝術家合作,有什麼感受?

  石倚潔:古典音樂是西方人的東西,我們東方人的血液裡沒有這個。比如維也納人血液裡流淌著施特勞斯的“蹦恰恰”,意大利人的血液裡就流淌著威爾第的節奏,是很自然而然的。我們得琢磨半天,吸收成自己的感覺,一次次慢慢地吸收,三四年之后回頭看,唉,有點不一樣了。這種感覺是在劇院裡泡出來的。

  新京報:這次在國家大劇院演《意大利女郎在阿爾及爾》,是你第幾次演這個角色了?

  石倚潔:“林多羅”是我唱過最多的角色(左圖),之前唱過三個制作,將近二十次。上了歲數后,總發現聲音沒有一兩年前那麼靈巧,現在聲音有點沉下來。我的身體在跟我說,這類青春期的角色可能要跟我說再見了,前面還有另一類角色在等著我,我會順其自然,說不定也唱流行呢。

  新京報:你也聽流行音樂嗎?

  石倚潔:有啊,我喜歡汪峰這種聲嘶力竭的。我自己不唱,怕壞嗓子,但我愛聽,聽多了規整的歌劇,我的情感也需要宣泄(笑)。七八年前聽他時,都不知道他是誰,聽他的《飛得更高》《怒放的生命》,那會兒正好是在國外最孤獨的時候。

  ■ 學霸故事

  ●在日本讀書時,我打了四年工,往死裡打,當時隻覺得苦,現在想起來相當懷念。在東邦音樂大學畢業時得了一個全額獎學金,學校把我送到奧地利,給我六年獎學金,每年1700萬日幣(約102萬人民幣)——建校幾十年也就給了我一個。我跟學校簽了個約,畢業后幾年會返還學校一部分錢,作為學校的教育基金。

  ●在奧地利的第一年住在山上,幾乎與世隔絕,不能上網、打電話,每星期下山一次,一整年學了12部歌劇。

  ●被丟到陌生環境裡,你不得不學習語言。德語、意大利語我能看譜時直接唱出來,法語比較復雜,遇到要唱法語歌劇,我就拿本詞典,從頭到尾查每個單詞,查得頭昏腦漲。我小時候英語可差了,我的經驗就是“說”,光背是很枯燥的。記者 陳然

  口述:石倚潔

(來源:新京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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