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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歌苓为写《妈阁是座城》 被曝曾到澳门赌博(图)

李琭璐

2014年09月09日13:13    来源:北京日报    手机看新闻
原标题:严歌苓被曝为写《妈阁是座城》 曾到澳门赌博(图)

  北京,盛夏7月,单向空间书店。

  一袭黑底白点连衣裙,一条宽腰带束出腰身,一双黑色丁字高跟鞋,站姿挺拔。严歌苓的新书《老师好美》发布会现场,仅能容纳百人的屋里挤进了约500人。

  读者们抱着书,在空调很足的书店里汗流浃背。严歌苓出现的时候,带出一串女生们的窃窃私语“她好美好美”。

  她的美是“翻手苍凉,覆手繁华”的文字建筑起来的。

  严歌苓在拥挤的人群中,安静地看着读者,遇到目光相对,她定会报以一个眼神明澈干净的笑容,这一笑瞬间荡漾起读者脸上的一抹笑容。

  严歌苓说自己是个“谨慎”的人,但是作为小说家反而非常大胆,这是她独特的写作方式。“在小说中,我会诚实地加入自己的想法。但是一旦让我写散文,我就会直面我的读者,严歌苓就是严歌苓,很多话人家就会说那是严歌苓说的,不会说那是严歌苓的人物说的。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非常‘狡猾’地要写小说。”她说完,停顿一下,又“狡猾”一笑。

  在《归来》热映1个月后,严歌苓携新书《老师好美》从德国柏林的旅居生活中归来,在北京和上海为新书做推介。她身后巨大的投影上写着:“亲爱的读者,你在吗?”

  1.影视终究会反哺文学

  继《金陵十三钗》之后,时隔3年,张艺谋归来,选的还是严歌苓的作品。

  严歌苓同华语电影圈已经打了20年交道,可是,她却越来越“纠结”于编剧和小说家的双重身份。但是,每隔几年,总会有一部署着“编剧严歌苓”的电影或者电视剧上映,“原创剧本我还会写,但是让我再改就不要了。”在严歌苓看来,长篇小说有多重意义,“不管哪重意义点燃(导演)他的创作欲望,拍出来的电影好看,我当然没什么意见。”而剧本从一开始的主体思路与现在差不多,只是一些细节上有改变。

  “歌苓很大气,对于文中需要删除的部分不抗拒,给予理解。她对他人尊重,并没因名气愈来愈大而耍大牌,有着非常好的合作精神。”张艺谋的文学策划周晓枫与严歌苓相识近10年,“她聪明,但不精明。”严歌苓对待写作不讨巧、对待友人和善有加,“就连相貌也与10年前别无他异。”周晓枫认为,当下许多人都追新求变,而严歌苓的多年不变使她在某种程度上更有力量、内心更有定力。

  电影《归来》上映后,兄长严歌平主动给严歌苓打了电话,告诉她有两个网站对电影《归来》有批评的文章。

  “面对批评怕什么?不要放心上。”放下哥哥的电话,严歌苓依然我行我素,不断将笔下的人物赋予生命,在纷杂世界中不羁地呈现。

  在国外旅居近20年的严歌苓,一直在海外华人电影圈游弋。《少女小渔》和《天浴》,一个新移民的故事和一个知青的故事,两部作品在海外反响颇大。直到新世纪之后,严歌苓的名字越来越多地出现在国内影视圈,《梅兰芳》《金陵十三钗》乃至如今的《归来》,她的作品已经是许多国内导演眼中的“富矿”。 严歌苓认为,影视终究会反哺文学,“电影一旦上映,读者群马上就扩大了,影视观众会变成我的小说读者,这未尝不是个推广纯文学的路子。”

  2011年,严歌苓在北京开会,将《陆犯焉识》拿给严歌平指正。在之后的3年间,二人没有单独的时间就这部小说交流过,直至《归来》上映。

  “歌苓写小说很用功。”严歌平说,她写《陆犯焉识》,花了很多精力去体验生活,跟劳教干部开座谈会,多次去西宁农场实地采访,找到了当年以西北监狱农场为原型、以时代背景为主线的《夹皮沟纪事》天津作者杨显惠,找很多关系了解这种故事;她写《妈阁是座城》,就到澳门去赌博;她写《小姨多鹤》,3次去日本寻找贴切的“多鹤”。看到老年的日本女人跪在地上放好茶和食品,端了茶退着走出去,这个形态让她想到小姨多鹤,“我写这个人的倔强和温柔以及她的暴戾,都是我在日本呆了三次找到的。”

  2004年,严歌苓随丈夫劳伦斯远赴非洲尼日尔。在那里,严歌苓过上了作家加非洲农民的生活。非洲洪荒的感觉、原始的生活状态刺激了她的想象力,非洲男人的懒惰与女性的柔韧给了她创作的灵感。在非洲期间,她写出了充满中国乡土气息的《第九个寡妇》,获中华读书报“2006年度优秀长篇小说奖”,被认为是“2006中国文坛最重要的收获之一”。

  曾有人称严歌苓为“现代的张爱玲”。但她认为,自己与张爱玲的相似点除了生于上海、是剖析心灵的女作家、做事讲究做到最好外,并无其他相似。张爱玲的写作局限于上海,而她的脚步遍及亚欧非。严歌苓年轻时曾在北京工作了8年,父亲晚年在此地定居,现在北京是她在国内搜集素材的中转站,不断给予她艺术创作的灵感和动力。

  但凡一座大城市,总会混杂着市民们复杂的情感。严歌苓说北京不仅是她的家,也是她的围城。人都是这样,回来了想出去,想念外面的宁静和稳定,但出去久了却想回来,想念这里的繁华和人情。而且每次回来都能看到令她耳目一新的变化,听到丰富多彩的新故事,因此对北京的爱就加深一分。这座城市,如同流淌在她血液中的东方传统,不因身在他方而淡漠。

  但由于多年旅居国外,严歌苓认为自己在国外用母语写作会稍感“恐慌”:“虽然我写的是汉字,但英文环境的影响潜移默化,可能自己并不知晓。所以我的书桌上总摆着一本李商隐诗集,每次写作之前先看几行诗,感受中国文字独有的节奏韵律。”

  在严歌苓看来,中国的文字是最干净、最惜墨如金的,这跟所有西方的写作都不一样。她认为西方的著作叙事方式极具“油画式”的立体性,浸润其中数年,自己也多少受到一些影响,“这很想让我用来滋养自己的中文写作,有时候会苦于中文为何没有这样的表达方式。中文与英文都有自己最精彩的东西,所以有时我也会‘偷’英文中的一些说法放进去。”

  “比如我常举例说‘水汪汪’的大眼睛非常俗气,英文里我看到一个表达,将之形容为‘一双多汁的眼睛’。”严歌苓认为英文有很多可借鉴的东西,这也是自己在国外写作比较得意的地方。

  而在严歌平眼中,妹妹目前的水平已经超出了他的期望值,无论从数量和质量上看,严歌苓都称得上是最好的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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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易潇、许心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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