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烽火連三月,家書抵萬金。”革命年代的紅色情書,承載著戰火的記憶,也飽含著理性的純情。
毛澤東第一次給妻子楊開慧寫情詩:虞美人·枕上
“堆來枕上愁何狀,江海翻波浪。夜長天色總難明,寂寞披衣起坐數寒星。曉來百念都灰盡,剩有離人影。一鉤殘月向西流,對此不拋眼淚也無由。”這是毛澤東第一次填寫婉約派愛情詩詞,而且是寫給他最愛的人楊開慧的。
周恩來寫給妻子鄧穎超的信:山居中秋,對月懷人
1947年3月周恩來在陝北1947年3月底,周恩來與毛澤東等中共中央領導人一起,在陝甘寧邊區領導全國的解放戰爭,鄧穎超隨中央工委赴華北,參加河北省平山縣三交鎮雙塔村附近農村的土地改革復查工作。9月29日,正值中秋佳節。明月當空,對月懷人。這是當天深夜,周恩來寫給遠方妻子的信。
陳毅與張茜的最初相識:一見傾心 寄寫情詩
又過了不久陳毅又寄來了一首詩,一首真正的情詩。沒有任何政治色彩,隻有對所愛之人的深深的愛戀。“春光照眼意如痴,愧我江南統銳師。豪情廿載今何在?輸與紅芳不自知。”這一切使張茜心動不已,除了崇敬、仰慕,又增了傾心、知心,熾熱的感情如奔涌的長江潮水,再也止不住了。
瞿秋白給楊之華的信:夢中的你是如此之親熱
寫這封信時的瞿秋白,正身處蘇聯庫爾斯克州利哥夫縣瑪麗諾休養所。除了革命任務,對妻兒的牽挂與柔情也溢於言表。妻子的信使他獲得莫大的慰藉,“我像飲了醇酒一樣,陶醉著”。還有對女兒的挂念,“我心上極其歡喜,我歡喜她,想著她的有趣齊整的笑容”,讀來無不讓人為之動容。
左權殉國前3天寫給愛妻的最后一封信
這封家書是1942年5月22日晚即左權將軍壯烈殉國前三天寫給愛妻劉志蘭的最后一封信。“志蘭!親愛的:別時容易見時難,分離二十一個月了,何日相聚?念、念、念、念!願在黨的整頓之風下各自努力,力求進步吧!以進步來安慰自己,以進步來酬報別后衷情。”
冼星海寫給妻子錢韻玲的信: 兩地遙隔,能不依依
這是他在蘇聯期間以“黃訓”署名寫給妻子錢韻玲的信。“匆匆別后不覺已屆兩度寒暑,兩地遙隔,能不依依?時為秋涼,尤望加衣珍重。別后想必學業進步,身體健康。我在這裡身體比前健壯碩大,精神健全,食欲增加,工作更比以前進步,見識亦較以前廣泛,身心非常愉快。”
夏明翰寫給妻子鄭家鈞的信: 你切莫悲悲淒淒淚漣漣
“同志們曾說世上惟有家鈞好,今日裡才覺你是幗國賢。我一生無愁無淚無私念,你切莫悲悲淒淒淚漣漣。張眼望,這人世,幾家夫妻偕老有百年。拋頭顱、洒熱血,明翰早已視等閑。“各取所需”終有日,革命事業代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