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吴萍患乳腺癌,郎永淳与儿子在医院陪伴她。(长江文艺出版社独家供图)
要让儿子记得我们的坚强
妈妈一生病,晓雨仿佛在一天中长大了,约着和小区里的同学一起上下学,省了我们的车接车送。虽然也会缠着妈妈说,你没生病,我不信,但经一事长一智,孩子渐渐接受了妈妈身体糟糕的现实。
曾经的悔,发生在2006年,她在北大医院手术,我没有陪她。那天,我7点50下了早班,开车一路狂奔,她还是已经上了手术台,自己给自己签的字。把她推回病房、抬上病床,她才从麻药中醒过来,有气无力地笑道:“你来了。”
我们都是从外地到北京打拼的,出身草根,却都很要强,家里的老人年岁大了,我们也不忍他们累着、跟着操心。那时,她几乎天天加班写稿子、编辑版面到深夜,我是早班、午间连轴转,时常是下了早班赶回家,接上他们娘俩去幼儿园,早上是一家三口的快乐时光。
“小雨还不知道吧?”
“不知道。他和明明这两天玩得可欢了,还按计划陪他玩了一上午,早点睡吧。”
小雨一定是玩得太累了,在我们轻声的对话中,睡得呼噜呼噜的,可能正美梦连连。上了四年级,妈妈一生病,他也仿佛在一天中长大了,约着和小区里的同学一起上下学,省了我们的车接车送。虽然他也会缠着妈妈说,你没生病,我不信,但经一事长一智,孩子渐渐接受了妈妈身体糟糕的现实。
我轻轻亲了一下儿子,爸爸妈妈会多陪你,让你记得我们的温暖、我们的坚强。
上一页 | 下一页 |